随着rider与caster的先后撤离,双方从者的初次交手算是告一段落……如果能无视此刻潜入匈奴军营的assass的话。
白天出手不太符合这位assass的品位,但为执行御主的命令,他不得不冒风险。
铃木友纪呆在阿提拉的营帐中,他快速根据贞德口述的rider信息,报出rider真名。
这些都被assass看在眼里,包括再次确认铃木友纪奇异的装束,可以认定为低等级的魔术礼装。
assass有强取两名御主的念头,可他又顾虑匈奴王阿提拉的实力,以他的判断,阿提拉并不是可以轻松除掉的目标,如果没有两人分开的机会,assass并不觉得强行出击会是好结果。
主动权与机会都掌握在这位刺客手中,接连两个得胜的消息让铃木友纪与阿提拉为之欣喜,两人看起来会暴露破绽。
铃木友纪丝毫未察觉致命的危险匕首高悬头顶,他还在根据阿提拉的转述回忆符合caster职介的从者资料。他感觉至今应该是见过类似装束的从者资料,可无法回想起来。或许他亲眼见到对方,能认出对方的真名。
阿提拉突然皱眉,从王座上站起,她朝铃木友纪询问道。“一场圣杯战争中存在7骑从者对吗?”
“是的。正常情况如此,亚种圣杯战争则少于7骑。极特殊情况我们迦勒底机构有记录,但记录很模糊,无规律。”铃木友纪对阿提拉的提问回答迅速,基础的知识他已经回想起过数遍,已经恢复了条件反射。
“有可能出现7骑以上数量的从者?”阿提拉不止向铃木友纪征询,还在与archer阿塔兰忒确认。
铃木友纪意识到异状出现,仔细回忆了他所记得“更大规模圣杯战争”记录,“熟悉圣杯系统的魔术师有可能违规额外召唤从者……我们迦勒底机构只寻找到这条漏洞。发生什么事情了?”
营帐里除了阿提拉与铃木友纪,只剩下一批阿提拉最信任的亲卫,他们不会细听两者的对话,如同器械般执行守卫任务。阿提拉低下头,注视着坐在王座左手侧的铃木友纪。“哦,还有这种可能吗?archer发现一体从者骑马接近,最初在我率军进攻奥尔良城时发现过那名从者。archer现在正前往拦截。”
“不可能吧?第八位从者?有什么特征吗?”铃木友纪不敢相信在公元5世纪就有魔术师能破解圣杯战争奥秘,违规召唤额外的从者介入。迦勒底机构研究至今,在这方面的进展还是高级机密,铃木友纪也不知道凭迦勒底的研究能否做到。
“不,严格来说那位从者算不上第八位。”阿提拉一直看着铃木友纪,她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你的从者是昨天召唤出来?这也是我一开始对你和你的从者好奇的根本原因,因为我知道出现在奥尔良城的从者,职介也为sab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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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er没有第一时间拦截那名骑马进入树林的从者,并非她不执行阿提拉的命令,而是ncer突然出现,以罕见类别的魔术对她远程干扰。虽是徐晃几招程度,却让archer完全错失了拦截时间,不出所料对方直奔受伤的本方saber贞德方向去了。
不需要archer担心,已经自己修复外伤的saber贞德正欲循berserker的足迹追赶,马蹄声临近,令她警觉地握住剑柄,望向骑马而来的人。
比她预想中更快,那名孤身赶来的骑士不多时就出现在了贞德视线中。她可以确定是名骑士,对方所穿着的正是15世纪的铠甲,与她的铠甲样式相近。
骑士也看见了贞德,随即下马步行。不知为何贞德到现在还未拔剑,且没有抢先攻击来犯者的念头。穿着15世纪的铠甲,还进入这片战场,只能证明对方也是一位从者,来自西罗马联军方向,理应是rider、ncer等从者的盟友,她贞德的敌人。
【他是谁?】
贞德心中仅有这个疑惑,甚至虚握剑柄的手也渐渐松开了。她见过那身铠甲,也见过身着铠甲的骑士,不是在451年的过去,而是在熟悉的1429年,她第一次面见法王的时候。
还未正式继位的法王身边站有许多尊贵的骑士,他们都手握军队,他们是当时法国不向英国降服的“重要理由之一”。贞德将神谕与自己的想法全部述说,以求信任。她说动了未来的法王,却没说动那些骑士。
贞德站在对方的立场也不会相信一介乡下少女,并非几人的性命,而是关系到一座3万人城市的未来,甚至奥尔良城丢失,将导致已经士气低下的法国全线崩溃。
法王指定了一名骑士,无疑是那群骑士中最忠于法王的一人,也是法王原计划全权委托解围奥尔良城的指挥官。
“你是……”
贞德不敢相信还会见到对方,能遇到拉海尔她已经深感幸运,如今超出她承受上限的“幸运”反倒令她产生退怯。面对失去理智的拉海尔,贞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