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ster,蹲下。躲在我身后。”吉尔·德·雷大喊一声,连忙侧走过去,自己的身体挡在铃木友纪前。
第二箭很快从其他方向射来,吉尔·德·雷依旧一剑挡下,但这次他很快发现了问题,上一枚箭矢带有加速性质魔术,本着一箭穿心目的直取铃木友纪后心,而第二箭则改为了标记魔术。
箭矢落地断折,吉尔·德·雷连忙看了眼剑的舰身,上面有一个正在淡化的徽记。
他被标记了方位。但他仅靠角度非常隐蔽两枚箭矢无法判断archer的位置。
“aster,archer阿塔兰忒有需要标记方位才能使用的宝具吗?”
情况十分紧急,铃木友纪来不及细想,接连3枚箭矢从不同方位袭来,正好在铃木友纪位置交错,吉尔·德·雷极限地推开铃木友纪,自己来不及躲闪被击中了一枚。所幸他的铠甲抵御住了箭矢。
阿塔兰忒的宝具资料迦勒底有记载,诉状箭书(phoiboscatastrophe)大范围光箭形式的对军宝具,铃木友纪见过实际威力,并不算强,对付吉尔·德·雷之类有着铠甲防护的从者威胁性很低。
标记?铃木友纪并不记得记录的资料中有提及,使用诉状箭书前只有一种向天祈祷的前置动作,与标记关联不大。
“没有,据我所知没有。”
“据你所知,阿塔兰忒持有几件宝具?”吉尔·德·雷警惕着各个方位,并与铃木友纪慢慢往营地内退去。营地内有足够多的障碍物,比外面空地上当靶子好得多。
“两件,其一是你见过的箭雨,其一是她得到魔猪皮毛的逸事演变而得的对己宝具。我估计她不会使用后者,使用的话她会转变为疯狂的魔物。”铃木友纪虽慌张,但在陈述与圣杯战争紧密关联的情报时保持着极高水准的镇静,就像是在考试中填写熟背的标准答案。
可圣杯战争远不是书面考试,牢记的知识点并不一定准确。
吉尔·德·雷相信自己的直觉,archer还在暗中瞄准,标记自己绝非只为了增加命中率。因为普通的箭矢射中他很难伤到他。
零星几枚箭矢一一被吉尔·德·雷击落,他的警慎并未换来什么成果,archer的方位依旧无从得知,他和铃木友纪安然退回了营地内,看似能摆脱archer的狙击。
隐藏于树影之中的archer阿塔兰忒轻声问询了远在另一营地的阿提拉,在这里如果击败saber吉尔·德·雷,仅剩下一个羸弱caster从者的西罗马方将无力继续参与圣杯战争。“……是的,我确定此箭必定能狙杀奥尔良城降临的saber。”
再次得到了肯定的答复,阿塔兰忒明亮的眼眸微微一缩,碍眼的营帐和木头栅栏遮挡了视线,却遮挡不住这位优秀猎人的特殊猎捕招数。稍远处正发生一场规模不小的魔术战,archer阿塔兰忒不关心那边的变化,她现在全身心放在了自己持有的箭矢和混乱的营地上。
她盯上的猎物无处可藏身,设下标记正是为了在确保此项宝具能够命中目标。
“守护纯洁誓言的宁芙,卡里斯托。未能守护誓言的罪人像您献上祷告——”
阿塔兰忒最初降临时还不到能动用第三件宝具的程度,持有圣杯的阿提拉给了她超乎于正常上限的魔力,她从那时起就相信自己可以击败其他全部从者。至少这一次她能守护纯洁的誓言,为一位女性帝王争夺唯一的桂冠。
北斗之七箭
睁眼解放宝具真名,她顿感全身都轻松了不少,如果不是这次圣杯战争特殊,她没机会是有这件宝具,向那位自己曾经崇敬的前辈诉说自己也犯下了同样的罪。
但阿塔兰忒睁开眼却惊恐地看到了一张诡异的小丑面容,正朝着她发出阴森的嬉笑。“大熊座的卡里斯托是被逼迫的可怜人,而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