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酌若浮云。” “干,阮学监,好文采。” “当饮,当饮,一杯怎么够,三杯吧。” 所有人回味过阮瑀的诗后纷纷举酒,各自痛饮。 有了阮瑀的引子,宴会直接进入了高潮,在座的众人纷纷作诗,但凡有佳作便会众人同饮。 “公路,这种场合你是不是该作诗一首,供诸公一赏呢?” 接连喝了许多酒,蔡邕已经有些小迷离了,除了阮瑀的诗外,其余佳作虽然不错,但是也算不得惊艳。 “对啊,早就听闻主公诗才无双,在大婚之上一首鹊桥仙惊艳九州,不知道顾雍是否有幸能够目睹佳作诞生。” 听到蔡邕的话,顾雍眼睛突然一亮,他接到蔡邕的传信便赶到冀州,一来是对老师的信任,二来也是有袁术那首鹊桥仙的缘故。 所谓惺惺相惜,他也是好文之人,如果能找一个文武俱全的主公,岂不是大快人心。 “没错,所谓朝闻道夕死足以,如果能听到主公的大作,阮瑀必当感激涕零。” 阮瑀也是开口。 “主公,您就在作一首吧,否则这席酒宴可就无趣了。” 田丰也开口冲袁术求诗。 “是啊主公,在做一首吧。” “嗯,主公要是作一首大作,我便痛饮五爵。” “五爵怎么够?最少也要饮一坛。” 看着喝上头的众人袁术也是摇了摇头,这伙人就知道压榨自己。 袁术用筷箸轻轻的敲着面前的酒爵,原先喧闹的酒宴却是瞬间静了下来,大家都在等他的大作。 李白的一首名诗悠然入脑。 “金尊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 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 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 闲来垂钓坐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 袁术说着说着却是停了下来。 袁术这一停,所有人心头突然咯噔一声,这就好像是开着火车准备进洞,突然就漏油了。 “公路,这首诗还没完吧。” 蔡邕皱着眉看向袁术,他本就是爱诗之人,这诗到一半却是让人心痒痒。 袁术没有说话却是抓起桌案上的酒坛,顿顿顿的痛饮了好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