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琮往旁边一跳,靳纶竟然一口血喷了出来,面若金纸,摇摇欲坠。
“靳兄!”
“靳解元这是……”
贾琮一拍大腿:“哎呀,靳解元果然还未痊愈,这都吐血了!哪里还能去京城参加春闱?你们还不赶紧抬他回去,顺便告诉他父亲,此症一定要静养,万不可让其劳心。否则就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这群书生本就是前来恭维巴结靳纶的,他们眼见靳纶被贾琮阴阳怪气的气吐了血,哪里还敢多留。
求了贾琮让画舫靠岸,便要抬着靳纶离开。
这时贾琮关切的走到靳纶身边,长叹了一声。
“本官有什么说什么,你做的那首诗的确是狗屁不通,也就这群舔狗会毫无廉耻的跪舔。”
“今日便送你两首同样写风月的诗词,也算是善始善终……”
粗鄙武夫还会作诗?还两首?
“南国新丰酒,
东山小妓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