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藏在一棵绿植后面。
“我没开玩笑。”傅宴深嗓音低沉,不咸不淡地开口。
“三年前秦菀的事,我不是有意的。”乔茵茵犹豫了一会儿,语气变得急切。“我知道你因为这件事怪我,但我还是坚持自己不会看错人,秦菀接近你一定是别有用心……”
“过去的事了,”傅宴深打断她,“如你所愿,她也走了。”
乔茵茵蹙眉,“那你为什么要娶别的女人?温家和傅家狼狈为奸,跟一个有所图谋的人结婚,你能坚持多久?”
“跟你有什么关系?”傅宴深嗤笑,掏出打火机和烟盒,点燃的香烟在黑暗中明明灭灭。
“我承认,我喜欢过你,是我先撩拨你,但那已经是曾经了。”乔茵茵别过头去,“出去这几年,我发现我的世界和生活可以很宽阔,爱情和男人算什么东西。”
温知瑶深以为然,简直想站起来为她鼓掌。
多么透彻的想法,你的前途不可限量。
“是,我算什么东西?”傅宴深眼里像结了冰,一字一句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那你现在回来做什么?当年一走了之,现在回来展示你的同情心吗?”
“我……”
“选择了就别后悔,你就该消失得干净点。”
“就算看在我们一起长大的情意上,不管你怎么说,这件事我管定了。”乔茵茵不为所动地看着他,伸手拍拍他的肩膀,“一个男人,心胸宽旷点,买卖不成仁义在嘛。”
傅宴深冷笑一声,甩开她的手。
温知瑶舔了舔干渴的嘴唇,对乔茵茵心中充满了敬佩。
看傅宴深这副样子,怕不是还喜欢人家呢,她透过栏杆缝隙偷看着乔茵茵,月光下的女人美目流盼,带着三分调笑,美艳不可方物。
这样的大美女,别说傅宴深,连她都有点心动了。
要是合作愉快,帮他追追美女姐姐也不是不行,等他俩成了,她怎么也得算傅宴深半个恩人吧,到时候再和平离婚过潇洒日子,想想都是充满希望。
温知瑶正做着美梦,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在露台门边。
“哎!你偷偷蹲在这里干什么?”宋廷安扯着嗓子,打开了露台的灯光,“嫂子你不会找不到厕所,藏在这里拉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