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了的于苏,一个不防被抱了个满怀,感受着紧紧勒住自己的力道,感受着紧搂住自己的少年人胸腔的震荡,于苏扶额。
这孩子高兴傻了吧?
罢罢罢,她的嫁妆箱里还有陪嫁的几块布,回头她花两钱,请给自己做媒的好心婶子再给这货做套新衣裳吧,没见着这可怜的孩子,因着一套新衣裳已经傻了么?
她可太难了……
等某人疯完,于苏好不容易得了自由,小夫妻俩赶紧起床洗漱的时候,宋家寂静的院子已经活泛了起来。
心里暗搓搓欢喜着自己得了宝的宋兴林,拉着自家小堂客出来洗漱时,老实巴交的三婶马小巧正领着家里几个堂姐妹们,在院里洗刷昨日宴席来不及洗刷的锅碗瓢盆,碗盏杯碟。
见宋兴林笑的跟只吃了鸡的狐狸样,甚至还亲自去火塘上烧着的鼎罐里,舀了热水给那扫把星洗漱,本就心不甘情不愿被压着来洗碗的黄桃花,望着于苏的目光都在喷火。
都是女的,凭什么她那继兄对自己凶巴巴的,对这么个扫把星就好成这样?连洗脸水都给打,还用热水,可恨自己却得一大早的洗这么多的碗筷,还是用冷水,凭什么这么不公平?凭什么这可恶的扫把星能享福?
哼!她也不怕自己福薄没命享。
越想越来气的黄桃花,忍不住嫉妒的怒火,把手里脏兮兮的抹布往水盆里一甩,因着动作太大,盆里的脏水飞溅而出,直接喷到了边上大房女儿,也就是老宋家的长孙女宋春杏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