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一道见了主薄,送了礼,一番寒暄过后,被打发到一边的花厅坐着喝茶等的她,直到最后了,才知道这家伙到底干了什么。
当时隔着老远,自己也看不真切,就远远的看着书案前的这货,客气的跟主薄低语了一番;
看着这货从怀里掏出个布包,恭敬客气的把东西递给主薄;
看着主薄看了打开的布包后,又跟宋兴林两个嘀嘀咕咕一番;
看着主薄伸手接过宋兴林暗暗塞去的五两银子,换来了对方伏案忙碌一番后重新递上来的东西;
于苏暗暗咋舌,感情一大早出门,这家伙问自己讨一个五两的银锭子,就是为了来贿赂人的?
还有还有,这家伙怀里递过去的东西到底是啥玩意?他又是什么时候藏怀里的?
明明自己时刻都跟他在一块,自己先前根本没看到的说!
再一个,后头他收回来的东西又是嘛玩意?
看刚才那八字胡的主薄摇头晃脑,又是翻档案,又是埋案写写画画的,小相公还那么小心翼翼的收起来。
一切的一切,于苏就好奇的很。
隐忍不发的于苏,还是跟着宋兴林出了县衙了,她这才按耐不住的追问。
“小哥哥,刚才你到底跟那八字胡说什么了呀?”
被小堂客追问,见四下无人,宋兴林才神秘一笑,把怀里的东西掏出,揭开布包,把里头的东西露了出来显摆道。
“鱼鱼你且看。”
“看什么?”,于苏垫脚昂头,见到揭开的布包里头,居然是崭新的户籍贴,跟一个刻有户主姓名的铜鱼符后,于苏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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