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基地士兵做皮肉交易补贴家用,既然如此,走关系来得更彻底些又有何妨?
沈如松皱紧了眉头,他紧盯着柏小树的脸,粗暴地捏起她的下巴,迫使之前不肯与他对视的柏小树看着他,沈如松恼火问道:“你怎么到这里了?你一个犯人!怎么逃出去的!”
这可是沈如松亲手抓、亲手询问的人,虽然说他有段时间确实怜悯过柏小树,甚至旧军服去了标识给她穿,但是!这终究是个没头没尾的小囚徒,此时应该在监狱里!不论北琴的牢还是延齐的牢!要么待在农场里辛苦工作赎罪,怎么能脱离到这处!
沈如松扬起手,几乎要抽下去,在落到柏小树脸颊前,沈如松收住手,盯着她抹了脂粉依然瘦小尖细的面容,尽管是有美人胚子的样式,可也不过是连农场女工都不如的最低等囚徒,连身份都没有!
竟然敢逃到这里,竟然敢!
一夜间所有的愤怒全部爆发出来,沈如松霍地站起,质问酒保道:“这个人我认得!我抓的俘虏,怎么到这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