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慢慢观察。”罗非鱼耸耸肩，将车窗拉开个缝隙，自嘲道：“说不定，我还真是个天生人渣，有了力量就相当于有了解放规则枷锁的钥匙。
猛虎出笼，一发不可收拾。”
窗外冷风打在脸颊，脖颈，凉冰看着罗非鱼沉默不语。
“人渣，谁知道呢！”拿起果汁喝口，呷呷嘴。
“喝了几个月果汁，想喝酒。”
“等孩子出生，酒随便你喝。
现在嘛，忍忍吧。”将头靠在窗户打开的缝隙，呼吸着外面带着点潮湿的新鲜空气，罗非鱼沉默一会，随口道：“我对超神学院挺好奇，讲讲呗。”
凉冰：“讲什么？”
罗非鱼：“就讲你当老师那会，超神学院里发生的事，最好从学生时代讲到老师时代。
还有卡尔，他怎么从害羞少年一步步成为现在可以让小儿夜啼的可怕死神。”
起初还很正常，提到卡尔，凉冰顿时脸黑。
“卡尔就是个疯子，别跟我提他。”
想到那个曾经自己眨眨眼就脸红的少年，再对比现在的死神，凉冰只觉得一阵火大。
十分后悔，后悔当初第一次见面自己干嘛逗弄对方，整得现在甩都甩不掉。
好好的大神，为了所谓的虚空时代，把自己弄的人不人鬼不鬼
打量茶几对面自己男神，女王突然想起，貌似对面家伙也有卡尔类似能力。
“碧池，他不会也想成为幻体吧？”想法刚刚升起，凉冰自己就摇头否定：“对面狗东西就是人渣，可舍不得失去肉身。
不然，两万多小女仆还不得便宜别人。”
想想纯情的卡尔，再对比自家人渣，女王突然有点庆幸，庆幸他的人渣属性。
卡尔纯情，得不到自己，干脆不当人。
人渣，选择多的是，至少不用担心对方因为某个人就自暴自弃，放弃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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