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哥,还是他是你哥。”心里超不平衡。
看了看窗外天色,范闲拍掉手上点心碎屑,拉着若若跳下椅子。
“上课时间到了,我和若若先回去了。”
“罗先生再见!”被哥哥拉着,范若若用空出的小手挥了挥,蹦蹦跳跳跟着哥哥离开。
“好好的大家闺秀,范闲你罪孽深重啊。”想到未来的打狙若若,罗非鱼不禁吐槽。
等二人身影彻底消失,这才从窗口收回视线。
“罗先生,结账!”
“好嘞!承惠,十两七钱。”
雅舍生意差,与某人茶水价格脱不开关系。
点心七钱,一壶上等的普洱,十两银子。
穷书生,根本喝不起。
当然,便宜茶水也有,范闲最近天天喝,五十文一壶。
量大管饱,随便喝,不够还可以蓄水。
读书人嘛!这时代自诩高人一等。
尤其那些公子哥,不宰一刀,某人心里不舒服。
用某人话讲,一分钱一分货,想混个水饱,五十文一壶管够。
想喝出品味,彰显与众不同,十两银子起价,上不封顶。
雅舍极品大红袍,万金一壶,到现在一杯没卖出去。
究其原因还是澹州太小,养不出真正的大神。
君不见,范闲成年直接被接到京都大舞台发展。
瞥了眼忙碌的店小二,罗非鱼撇撇嘴。
监察院暗探,某人心里门儿清。
当然,某人心里清楚,对方压根不是奔着自己。
来茶楼任职,只因为这里距离范府比较近,仅此而已。
“小白看店,我出去逛逛。”
“得嘞。
老板您忙,店里交给小的。”
对于自家老板,监察院出身的店小二表示我服。
茶楼档次明明很高,非要开在澹州这种小城,简直让人无语。
就连自己都知道,以雅舍的茶叶质量,点心味道,但凡开到京都,年收入最起码翻十倍不止。
可自家便宜老板就没心没肺开在澹州,也不成亲,每天不是喝茶看书就是出海钓鱼。
靠海小城,别人打鱼是为了谋生,自家老板纯纯闲的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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