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敲！顾导鬼上身了吗？怎么忽然这么大方？”
“可能是中彩票了？”
“那我觉得鬼上身这个更靠谱。”
剧组工作人员们小声议论，副导演则颠颠儿赶了过来，听见顾长青的交代，呆了下。
“导、导演，剧组装空调那可要……不少钱啊。”他抬手搭在嘴边，小小声提醒。
顾长青一反常态，“那又怎么的，我像是那差钱的人吗？”
“???”
肯定是鬼上身了！！
这不是平常的顾导。
沈郁灯勾了勾唇角，“中央空调吧，这样大家都能凉快不少。”
“中央空调？！”顾长青眼珠瞪了瞪，他都想提醒沈郁灯他们在这场地呆的时间不会超过一个星期，哪有必要装这么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