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诚恳的说道:
“我想好了,从入门的第一天起,我就盼着这天的到来,如今我已经知道父亲就是仙爷,所以我更是期待,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离他更进一步,请师父成全。”
师父定定的看着我,感觉他想说些什么,但是碍于八爷在此无法开口,过了许久,他才缓缓开口,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老八,你看着办吧,小羽身份特殊,是不是需要走什么非正常的流程?”
“不错,这一点你心里想必也比我清楚吧?”
师父和八爷的对话听得我云里雾里的,为什么需要走非正常的流程?而且师父看上去似乎有些顾虑。
师父捋了捋胡子,仿佛是下了决心一样,
“既然如此,那我就陪你走一趟吧…”
我一听,心里顿时起了疑,
“师父,我挂玄名为什么得您去啊?难道不应该是我去吗?”
师父拍了拍我的肩膀,
“你自然是要去的,不过在那之前为师得先和老八走一趟,这点你就不必操心了,只不过这一走怕一时半刻也回不来,我现在担心的是与陶三尺的会面,恐怕就只能让你代为师走一趟了,这也算是你在阴司挂玄名的之前的一次考验吧。”
“嗯…我知道了…”
“对了,顾寒这一两天随时都会醒,你也要盯好她,不可再出意外。”
我点点头,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异样的感觉,我刚想问师父些什么,他却抬起手打断了我,
“好了,你现在回屋吧,我和老八要离开了。”
我呆呆的眨了眨眼,一步三回头的向屋里走去,当迈进屋子里最后一次回头看的时候,师父和八爷已经不见了,而鬼门线朱砂圈里的那些纸钱和香烛竟也瞬间化为了灰烬。
我愣愣的看着空荡荡的后院,心里莫名的升出了一丝孤独的感觉…
这时,我的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我被吓了一跳急忙回头看去,见老余头正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你师父呢?”
“师父他…”
我把之前发生的事情和老余头讲了一遍,老余头听之后脸上的褶子抽了又抽,可最后却也没说什么,只是提醒我先处理好陶三尺的事情再说吧。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就到了与陶三尺约定见面的日子,因为陶三尺约的是晚上见面,所以白天的时候我一直都把自己关在屋里研究傀儡术的应对方法,毕竟师父不在,一切都得靠我们自己了。
好在父亲的木盒笔记里也有对应的记载,能够让我临阵磨刀,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父亲活着的时候到底经历了多少次危险困境,斩杀了多少的鬼妖尸灵,才得以写下如此全面细致的笔记。
傍晚的时候,羽纤开车来到引魂堂准备与我们一起行动。
因为之前在我家的时候,云飞被陶三尺看到了脸,所以今天晚上他不便参与行动,只能当做军师帮我们出出主意。
引魂堂的大厅里,云飞扶着眼睛说道:
“既然霍师父不能去,那我们就不必以引魂堂的身份去参加…”
“那我们以什么身份?”
我疑惑的看着他。
云飞转头看了看羽纤,笑道:
“一直以来陶三尺都与阴山三煞交往甚秘,不如就由羽纤姑娘领头怎么样?这样一来既能顺理成章的去找他,也能与他好好聊聊,不知道与羽纤愿不愿意帮这个忙?”
我和老余头听得一愣,但马上就觉得这主意不错,这样的话既不会一见面就与陶三尺起冲突,没准还能套出些什么话来。
羽纤看着云飞,淡淡的说道:
“我倒是无所谓,只不过我与阴山一脉基本上已经脱钩,陶三尺很可能已经得到了消息,我这人煞的身份还管不管用就不好说了。”
云飞笑了笑,
“这倒不是什么大事儿,阴山三煞不和的传闻早就盛传,所谓虚虚实实,陶三尺不傻,自不会轻易相信,他虽然阴狠,但毕竟已经被闽西陶家逐出,所以还是得靠着阴山三煞这颗大树,我断定他不会轻举妄动。”
几番商量之后,我们决定按照云飞的计划去执行…
此时天色渐晚,太阳早已不见了踪影,我和老余头坐在羽纤的车上,三人一起直奔江城西北的楼兰苑!
四十分钟后,道路两旁逐渐变得荒凉起来,层层的落叶撒的满地都是,也没有人打扫,让这秋天的夜晚显得更加萧瑟…
不多时,我们就远远看到一盏红色灯笼随着夜风胡乱飞舞,楼兰苑终于到了。
下车后,羽纤走在最前面,我和老余头跟在她的身后,三人绕到北面,也就是小楼的正面,羽纤稍微定了定神然后便重重叩响了那扇锈迹斑斑的铁门。
“当…当…当!”
声音很大,简直可以说是砸门,我和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