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倭狗的一声惨叫,他的魂体立刻如筛糠般抽搐起来,因为有定魂符,所以他的动作并不大,但是频率很快。
连连惨叫了几声后,倭狗脑袋一垂,紧紧的闭上了眼睛,没了动静,看上去像是失去了意识,但是魂体还是在不断地抽动。
看他这副德行,怕是撑不了多久,于是我手中动作不停,回头给凌春凌夏姐妹使了一个眼色后,也缓缓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静静的去感知倭狗魂魄深处的记忆。
一时间,我感觉四周的变得安静起来,仿佛神游一般进入了一个未知的地方,慢慢的我的眼前从漆黑开始变得泛白,接着是一道幽幽的光出现…
又过了几秒钟,我的脑海里出现了一幅画面…开始还很模糊,最后逐渐变得清晰…
画面中出现了一座三层的白楼,一楼大厅的门廊上是崭新的红十字,这…就是七十多年的倭军诊疗院?
我的意识里产生了一丝疑惑,不知道自己的是视角来自哪里,原本以为是倭狗的视角,但现在看来,更像是上帝视角…
诊疗院的门前站着一排倭军守卫,四周则是一片片的荒地。
这时,一辆挂着太阳旗的军用卡车从远处驶来停在了诊疗院的门口,荡起了层层的尘土。
副驾驶的门一开,一个身材矮挫的倭国军人从车上跳了下去,我心中一动,这一位正是被我搜魂的倭狗。
见他下车,一个站岗的的大兵急忙上前,点头哈腰的喊了一声:
“松本少佐!”
“嗯!人我已经带过来了,把她们带到一楼的诊疗室!”
“是!”
大兵应了一声,随后走到卡车后面,把两个姑娘从车里带了出来。
我仔细一看,这两个姑娘正是凌春凌夏姐妹,两人梳着辫子,身上穿着的还是过去那个年代的学生服。
被大兵架下来后,姐妹俩相互拉着手,表情很紧张。
“教授不是说送我们去战地的医院帮忙吗?怎么会是这里?”
凌春不知所措的问道。
大兵没有理她,而是将两人直接向诊疗院赶去,两个姑娘不敢反抗,只能硬着头皮进了诊疗院。
此时,诊疗院里进进出出的全都是穿着白大褂带着倭军军帽的倭狗,他们眼神冰冷,不带一丝感情,穿着长靴走来走去,那“叮叮刚刚”的走路声让人听的心烦意乱。
除了倭狗,还有不少身穿破烂布衣全身是伤的华夏人,他们一个个蓬头垢面神情呆滞,脚上拴着锁链被大兵驱赶着不知道要去哪里。
还有一些华夏人被从病房里拖出来,已经没了意识,被拖过的地面上全是血,有的手脚弯折,似乎是断了,还有的看上去已经是死了。
已经死掉的人被从楼梯后面的小门拖了出去,我试着用意识去近距离观察这些已经死掉的人…
发现他们皮肤溃烂,手指甲被尽数拔掉,甚至有的人连牙齿都被敲掉,嘴里血肉模糊的,惨不忍睹。
我急忙收回意识,不忍心再去看,我心里明白,这并非是自己臆想出来的画面,而是当年真实发生的惨剧!
稍微缓了缓神,我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意识,继续跟着凌春凌夏姐妹俩。
此时,两人被带到了一楼西侧走廊的一间诊疗室,这间诊疗室离最里面的卫生间并不远,只隔着几扇门。
两人被大兵推进诊疗室后,便关上了门,大兵也退了出来。
我驱使自己的意识穿过诊疗室的房门,便看到了屋内的情景。
诊疗室里放着一张木桌和一把木椅,木桌的旁边摆着一张铺着白色床单的床,白色的床单上有大片的血迹,已经干涸,房间的窗户拉着厚实的窗帘,令人十分压抑。
此时,凌春凌夏姐妹战战兢兢的站在桌子前,而在她们对面的是那个被我搜魂的倭狗,也就是大兵口中的松本少佐,他从抽屉里翻出一套白大褂穿在身上,然后对姐妹俩说道:
“脱衣服吧…”
两人一听,表情顿时大变,凌夏急忙躲在凌春身后,凌春稍微定了定神,问道:
“教…教授是让我们去医院帮忙的…不是来这里…”
“呵呵…”
松本阴笑了一声,
“医学堂的教授?他现在已经死在了旁边的实验室,死相非常好看,你们要去亲自问问他吗?”
“教授…他死了?!”
凌春失声道。
“不要废话,华夏的姑娘,赶快脱掉你们的衣服,让我为你们检查一下,看看还是不是纯洁的身子…”
松本的语气虽然很平淡,但是身处这样的环境,任谁也不可能不害怕吧?
“啊!!!”
不等姐妹两人说话,门外突然传来一声惨叫,吓的两人身子一哆嗦,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
“怎么样?这叫声是不是很美妙?华夏的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