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把铁柱里的那一位请出来了吧…你要是不愿意请,那我就亲自把他揪出来!”
我看着黎校长说道。
“哎…”
黎校长叹了口气,
“若是几日之前她或许还能出来,可现在怕是永远也出不来了。”
“出不来了?为什么?这铁柱里关着的到底是谁?”
我不解的问道。
黎校长抬头望了一眼铁塑的女人,喃喃道:
“这柱子里塑着的女人是我祖母的亡魂。”
我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从他之前跪地磕头时说出的话来看,这里面似乎还真是封印着她祖母的亡魂,只是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而且看这女人的样子,岁数应该不大,难道她的祖母在很年轻的时候就已经死了?
这时,黎校长随手拿出一根烟递给了我和韩皮子,因为我不会抽烟,所以没有接,韩皮子则是毫不客气的接过了烟。
黎校长自己也点了一根,只见他猛地嘬了一口,然后说道:
“有些话我就跟你们直说了吧,这根铁柱并不是随便立在这里的,而是为了镇祠!”
“镇祠?!”
我瞪大了眼睛诧异的看着黎校长。
“镇祠是什么意思?”
韩皮子挠着头问道。
我没工夫和他解释,而是追问道:
“你的意思是…医科大学的校园里…有邪祠?”
所谓邪祠,顾名思义,就是用邪气供奉的祠堂,通常情况下,这种事情大多发生在南洋。
那些地方的富豪为了家族兴旺,经久不衰,会建一些祠堂供奉先人,但是供奉先人并不一定能够维持家族利益,所以他们便会找一些法师或者巫师帮忙“改祠”,既通过类似更改祠堂的风水等方式来吸收天地之气。
而这里的“气”便是邪气,邪气既是鬼气、尸气、妖气、邪灵之气等。
通过邪气来滋养家族仙位,长时间受邪气的滋养,享受仙位的先人便会成鬼成灵,自然是邪修的厉鬼邪灵,从而利用他们使用一些非常的手段来到到兴旺家族的目的。
不用多说,这些非常的手段就是残忍阴毒的鬼蜮伎俩!
黎校长点了点头,说道:
“不错,医科大学的校园里的确是有一间邪气供奉的祠堂,而且这祠堂非同小可!”
听闻此言,我先是四下看了一眼,然后说道:
“这学校我也是走了几个来回了,没见到有什么祠堂啊?而且我也没感知到滋养祠堂的邪气。”
“呵呵…”
黎校长干笑了一声,用手指着地面,
“那是因为那间祠堂被埋在了地下!”
“什么?!”
我诧异的看着黎校长,
“地下?那岂不是阴俸的邪祠堂?!”
黎校长看着我的眼神又发生了些许的变化,
“不错,小林法师的确是懂得不少啊。”
邪祠分为人俸和阴俸两种,所谓人俸就是由活人打理布置,之前提到的东南亚那些都是人俸的邪祠,也是最常见的。
可阴俸就不同了,那是埋在地下,常年处于阴鬼之地,由鬼打理布置,也因为此,阴俸的邪祠所吸收的阴鬼之气最为浓郁,也是极难对付的。
想到这里,我急忙问黎校长:
“你可知道这地下的祠堂是谁家的?供奉了几口人?多少年?”
黎校长微微的闭上了眼睛,长叹一声说道,
“不敢瞒小林法师,这地下的祠堂正是我黎家的,供奉的是我祖父的弟弟和弟媳妇,也就是我的叔公叔婆,距离今日已经七十余年了。”
我听得眉头一皱,随即转头看像韩皮子,韩皮子低头沉吟了片刻,说道:
“医科大学建校也将近七十年了。”
我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阴俸的邪祠,供奉的还是夫妻仙位,而且已经七十余年,那地下的那两个家伙怕是已经成了大气候!绝对不好对付!”
这时,黎校长又开了口,
“当年我的祖父和叔公白手起家,受尽了白眼和委屈,算是创下了些家业,只可惜叔公有命挣钱没命花钱,家里刚富裕一些,就得了重病撒手人寰,那个时候,叔公只有三十多岁。”
“临死前,叔公嘱咐祖父,为了守住这家业,务必要建一个阴俸的邪祠,我祖父本来是不同意的,但他耐不住将死之人的苦求,也就答应了下来…”
“叔公死之后,祖父立刻破土建了祠堂,不成想祠堂还没建成,我叔婆也追随叔公而去,祖父索性将两人都请进了祠堂,并且找法师招鬼做法,从此长埋地下…至今七十余年。”
听到这里,我心中恍然,然后抬头望了望铁柱上塑的女人,说道: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