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利用了萧骏的同情心。
这个解释,秦家父母倒是接受了。
只是秦母嘀咕了一句:“那女孩子看着挺面善的,不像个坏孩子呢,看不出来,这么有心机吗?”
秦思思一听母亲向着若木说话,就脑门直跳,说道:“妈,知人知面不知心!”
就这样,秦家一家三口上车离开。
看着秦家车子消失在甬道尽头,萧重炀转而问身侧的魏叔:“和那个若木谈得如何?”
“没有要钱,但答应离开。”魏叔回答道。
萧重炀轻笑了一声,对魏叔说:“这么说,还挺有志气。”
魏叔点头:“是个要强的姑娘。”
“这才是穷人最可悲的地方,她以为不要钱就有尊严了?幼稚,”萧重炀转了转手上的宝石戒指,“她以后就会明白,没有钱,就没人尊重她,哪儿还有什么尊严,可笑。”
魏叔附和着说:“是,您还回宴会厅么?”
“回,当然要回,这么多客人还没招呼呢。”
说罢,萧重炀重新回宴会厅去应酬。
至于书房被盗一事,他已经迅速从挫败和愤怒之中恢复过来。
这种程度的小麻烦,还不至于把他击垮,和他过去经历过的那些困难相比,这根本什么都不算。
……
另一边,假山内的暗室之中,若木被萧骏吻得七零八落。
终于得了个喘息的机会,还没喘口气,萧骏拿着她的手,放在腰带上,用沙哑的嗓音说道:“帮我解。”
若木脸颊滚烫,但依然照做了。
然后她被推到了一张可能是石桌的台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