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来。
霍森泽也坐进了驾驶位,一边发动车子,一边对萧寒露说,司南被村民救下了,此时在村子里,这小孩是专门留下来等他们,应该是司南告诉村民了,朋友一会儿就到之类的。
听完这解释,萧寒露的心总算稍微放下,她转身问小孩,司南身体情况怎么样。
小孩吸了吸鼻涕,“活着哩。”
萧寒露正要给小男孩递纸巾,小男孩已经把鼻涕蹭在手背上,又把手背在车座上蹭了蹭,然后滴溜溜地睁着一双眼睛,打量着车内。
萧寒露并不讨厌孩子,也理解小孩子的邋遢,但这小男孩的眼神让她非常不舒服,就像广场上那种被教唆着行窃的小孩儿。
车子到达了目的地,那是一处位于村口处的宅院,黑色大铁门关闭着,而此时街上空无一人,即使是在人烟稀少的山村里,也显得不太正常。
小孩下了车,萧寒露和霍森泽也随后下来,跟着小孩走向那大黑门。
萧寒露把定位打开,和自己的助理实时共享了位置,并告诉助理,每半个小时联络她一次,如果联系不上,马上报警。
穷山恶水多刁民,萧寒露担心司南不是真的遇到了意外,或者说,他遭遇的意外,不排除是人为的。
因为事故现场看来,车子没翻,轮胎没爆,车身没有碰撞痕迹,只有被砸碎的前挡风玻璃,很像是被人为破坏的。
这么想着,萧寒露的心再度高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