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家仆浑身一抖,目光顿时闪烁起来,迟疑了很久,他抬起头,眼神闪躲的看向了方程身后的白庆辉。
这个目光让大家都大吃一惊。
“父亲?
怎么可能?
你含血喷人!”
见家仆看向自己的父亲,白展峰第一个就沉不住气了。
白庆辉也很惊讶的看向家仆,虽然不像他儿子那般激动,可目光里却也带着些许的疑惑。
“你为什么看向我?
你不会是想说是我在酒里下了东西吧?
我可一直在后院跟大家商讨事情,分身乏术啊!”
白庆辉倒是不急,因为他的确在后院跟很多人在一起讨论事情,所有人都可以给他作证的,他只是好奇为什么这个家仆会看自己。
所有人都在看着这个家仆,等他给出答案。
可家仆却低着头,是一直在纠结自己到底要不到要说出来的感觉。
“这个人......跟大主有关系!”
方程想了想,低下头看向他问。
听到这话,家仆猛的抬起头,看向方程微微的点了点头。
大家顿时也将目光看向了白庆辉,然后又看向了白展峰和白展松兄弟俩。
“是......是......”“到底是谁啊?
说得这么费劲儿!”
李兆都听不下去了,急匆匆的问了一句。
“是......禹少爷!”
家仆被李兆一吓唬,立刻脱口而出。
“展禹?”
白家的人全都脱口而出,而且是一脸的不敢相信。
“怎么可能?
展禹才十四岁,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情?
再说了,他偷他三叔的尸身有什么用啊?
你是亲眼看到展禹往酒里下东西了吗?”
白展松立刻言辞犀利地问道,问得那家仆一愣。
“我......我没有看到!但......但是我在去取酒的路上就只遇到禹少爷了!他......他还在我转身去关酒窖的门时帮了拿了一会儿酒呢!”
家仆有些胆怯地说道。
“这......”白庆辉也有些疑惑了。
方程一直没有说话,这个白展禹方程听说过,是白庆辉小妾的孩子,比白展峰和白展松都小。
他的母亲在生他的时候难产去世了,所以白庆辉的正妻虽不会多喜欢他,但是因为小妾已逝,这孩子又是从小跟在他身边长大的,所以对他也算是有了感情,对他很不错,尤其是这两个哥哥从来没有当他是庶出的孩子看过,对他都非常的上心。
所以白庆辉、白展峰和白展松都难以理解展禹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们不能因为片面之词就断定是禹少爷做的,去把小毛叫来吧,我有话要问他!”
方程历来冷静又客官,一个人的话自然不能全信,这件事情还有一个关键性的人物没有出场呢,那就是一直守在令堂的小毛!“对呀,还有小毛呢,展松,你快去把那孩子叫来!”
白展峰对白展松叫到。
“好!”
白展松来不及多想,急急忙忙的向后院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