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方程的话,凌然凌城主不由得微微一愣,可随即便毫无俱意、不以为然的笑开了。
“哈哈哈,疆主?
疆主自然是能管得到我的,只是你们是不是以为我这边城离海城远就不知道海城里面发生的事情了?
莫疆主失踪的事情我城里的那些百姓不清楚,可我这个城主还是知道的,拿城主压我?
哼,你这蹩脚的伎俩用得可不怎么样啊!”
凌然一副得意洋洋的神情。
而听了凌然这一阵长篇大论,方程等人也不由得互相看了一眼,耸着肩膀嗤笑起来。
“凌城主,您要是这么说的话,那您这消息真的还是有些闭塞的,你不知道已经选出来代疆主了吗?”
袁月看着凌然,冷笑着说道。
“代疆主?”
很显然,凌然并不把这个所谓的“代疆主”放在眼里。
“有代疆主又如何?
莫疆主在的时候对我们边城就极为宽容,这么多年我将边城治理得也算不错,无灾无难、也从来不给莫疆主填什么不必要的麻烦,能在我们城中自行解决的事情我从不给疆主添乱!故而即使代疆主上任那又如何?
这疆主和代疆主前面差了一个代字那差别可就是天壤之别了,既然是暂时代替的,那这位代疆主一定会明哲保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怎么可能来管我这偏远山区的闲事?
反正我在官场驰骋这么多年,还没有见过那么不懂事儿的代职官员呢!”
凌然言之凿凿,好想他已经把这位代疆主看得透透的了!他觉得自己身在官场多年,这官场规律他都懂得很,觉得这位代疆主一定会延续莫疆主的处事模式来管理整个阔海疆的!那之前莫疆主因为觉得边城比较辛苦,所以对他们边城的管理人员比较宽松,结果这凌然就开始觉得所有人都应该对他宽容、放松了。
“这话说得你好像对这位代疆主很熟悉啊?”
方程看着凌然,淡淡的笑道。
“我不是对这位代疆主熟悉,而是对整个官场很熟悉。
当然了,你们这群毛头小子自然是不会理解的”说着说着,凌然觉得不太对劲儿,自己怎么还跟这帮毛头小子讨论起为官之道了呢?
自己的儿子被他们所伤,自己就算是不马上杀了他们,也应该把他们扔进大牢里去吃苦头啊!“你们少跟我废话,我就问你们,那两个人你们交不交出来?”
凌然怒气冲冲的指着袁月和李兆说道。
“不可能!”
方程依旧是那副淡淡的模样。
“你好!来人啊”“等一下!”
没等凌然的话说完,方程就打断了他。
“怎么?
后悔了?
你们这些小孩儿也是欠教育,非要我叫人来了你们才知道害怕?”
凌然对着所有人冷哼一声。
“不是,凌城主误会了!”
方程微微一笑,缓缓从自己的袖口中拿出了那个明晃晃的、刻着一个大大的“疆”字的令牌,然后笑盈盈的看向凌然。
“我就是凌城主口中那个不懂事儿的代职官员!我叫方程,方便的话凌城主可以称呼我为方疆主!”
说完,方程依旧保持着笑眯眯的表情,气定神闲的看向眼前那个表情瞬间僵在脸上的凌然。
而此时的凌然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方程手中的那块腰牌,的确是疆主的腰牌。
腰牌可以作假,但是上面特有的灵气骗不了人。
他不可置信的把自己的目光从腰牌挪到方程的脸上、再从方程的脸上挪回到腰牌上,来来回回好几次,他才缓过神来,脸上的表情瞬间变了!“哦,是方代疆主,下官实在是眼拙了!竟不知是方代疆主大驾光临,实在是有失远迎啊!只是代疆主新官上任,下官和下官的孩子都还没有见过代疆主您,对您多有得罪之处还请多多包涵,正所谓不知者不罪嘛!”
这番话字面上的意思虽然是很恭敬的,但是这凌然的语气里却不见得带上了几分尊重,话里话外不仅都在强调方程是个代疆主,而且还一直在强调方程刚刚上任,所以他们都不知道方程就是代疆主,而且方程他们来到边城也没有在第一时间挑明自己是的身份,所以之前自己儿子和自己的一切不尊重都是因为自己并不知道他是代疆主而已!这不是他们的过错!“哦,凌城主言重了,我也是偶然路过边城,也没有想到要打扰您,只是我弟弟他要购买的东西被令公子抢走了,当时我们也不清楚他就是凌城主的儿子啊,所以这才出手教训了他而已!”
方程也说得轻描淡写!“何止是不知道他是城主的儿子啊!不知情的我还以为他是哪个暴发户教出来的嚣张跋扈、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呢!”
袁月故意补了一句,气得凌然看着她直咬牙切齿。
“月亮姐,你这么说暴发户会不乐意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