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提起了账本,方程也转头看向了钱玉阳手里的那些账本上。
“您刚刚说,这些账本是袁姑娘从我的床底下找出来的,这这怎么可能呢!我呢,承认那个四层小楼是我的房子,我觉得方疆主应该也可以明白我的难处,身为边城的城主,自己的妻子和儿子想住一间比较好的房子,我这做张父和父亲的总不能驳了他们的愿望,况且好歹自己也算是个堂堂城主,于是我真的是用尽了我的积蓄才给他们建了这座院子!但是我保证啊,那院子我是不常回去的,我一般都是在这里办公住宿,很方便的!而且个院子的我的床底下我放置的都是我以前画的画、写的字啊,怎么会出现这些账本,我是真的不太清楚啊”凌然的解释和辩解在方程他们听来,实在是太蹩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