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程和李兆文站在一起，看着这两个满脸鲜血、脸色都已经苍白到像纸一样的九阶神灵，脸上露出了难以理解的神色。
“这迷幻术这么持久的吗？”
李兆文皱着眉头看着两个九阶神灵还在顽强地挣扎着。
“我怀疑你在开车，但我好像没有证据！”
方程耸了耸肩膀，笑着看了看李兆文。
“诶呀，哥，难得你这么不正经啊！”
李兆文笑着转头看向方程，方程好笑又无奈的拍了拍李兆文的肩膀，
“我真没有，你想多了！行了，走吧，一会儿尚云跑远了，又或者他又起了什么坏心眼，我们防不胜防。”
方程指了指尚云逃跑的方向。
“那他们两个怎么办？”
李兆文指了指这两个九阶神灵。
“被你的把内脏震坏了，就连脑子估计都已经成一团浆糊了，你觉得他们还有活路吗？他们现在能撑着无非就是靠着尚云的那点迷幻术罢了。等到时候迷幻术失效，他们就算是还没死，也会被疼死的。”
方程看着那两个九阶神灵，脸色十分认真严肃地说道。
“这样啊......”
李兆文听了方程的话，看了看那两个还在拼命挣扎，但怎么都站不起来的九阶神灵，看着他们面前越积越多的鲜血，他抬起手随意地挥了挥。顿时，两个九阶神灵的惨叫声响了起来，他们立刻倒在地上，痛苦地挣扎起来。
“你把尚云给他们施加的迷幻术给除了？”
方程转头看向李兆文，
“反正也是一死，让他们早点解脱吧。在这里靠着迷幻术，像耍猴似的挣扎半天，确实有点惨了，不如让他们早点结束吧！”
李兆文轻声说道。
“没想到啊，你还挺人性化的，这都不太像你了。”
方程笑着看向李兆文，觉得他难得的心善一次，这要是在往常，他肯定是看着这两个九阶神灵痛苦而亡的那一个啊。
“不是我人性化，而是他们两个在这里一边吐血、一边流血、一边还挣扎着要杀人，看着确实挺吓人的，一会儿把城里的普通百姓吓着怎么办？尤其是小孩子，看见了要做噩梦的。”
李兆文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然后便再也不理那两个痛苦嚎叫的九阶神灵，朝着尚云刚刚逃走的方向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