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白闲来说的话,就是沈遥岑看着还是干干净净的,身上还没那股子铜臭味。 他们四人聊得开心,酒喝完后约着要不要去楼下打打高尔夫什么的。白闲嫌弃那玩意儿只有老头爱打不愿意去,又说要不要去游泳,沈遥岑说他们刚喝过酒,现在游容易抽筋,而且现在想跑马开车什么的都比较危险。 白闲一听就蔫了下去。 喝酒的时候多高兴,现在就有多懊悔。 正在几人犹疑不定之时,门却忽然被人推开了。 白闲本来心情就不是很好,这下又被外人叨扰,语气别提有多冲:“干什么啊?!不是说了没事儿别来打扰哥几个聚会吗,小心我找你们经理投诉你!” 众人顺着他的目光纷纷望过去。 这不看还好,一看,几乎所有人都待在了原地。 白闲瞪大了眼,结结巴巴地喊:“李、李清月……?” 被称作李清月的女人身着精致的黑色长裙,柔软的黑色长发被绾起扎在脑后,清秀的眉眼间透露着淡淡的疲意,浑身透露着一股破碎感,像是一抹水中的弯月,只要一伸手触碰,便会随着水波消散不见。 李清月关上了门,双手有些拘谨地放在身前。 她抿了抿唇,声音不是很大地说:“对不起,打扰了。” 白闲好不容易才收起了自己惊讶的表情,而后很快便换上了一副冷漠的面孔。 他抱着手臂,没好气地问:“你来做什么?” 李清月低着头,额前的散发落在她的脸上,让她看上去更为弱小和委屈,也让打算心狠起来叫服务生赶客的白闲有了几分心虚。 她咬了咬牙,抬起头越过白闲,走到了沈遥岑的面前。 沈遥岑自始至终都没有动过,脸上的表情除了一开始见到她是一直都是淡淡的,像是从来不认识这个人一样。 李清月眼中含泪,很委屈地叫他:“遥岑……” 沈遥岑转过身去,坐到梨花木雕成的椅子上,理都没理她。 其余三人见状,也很快地反应过来重新坐回位置,该吃吃该喝喝,总之就把这个突如其来闯进来的女人当做一个不存在的透明人一般。 “遥岑!”李清月更委屈了,她走到沈遥岑的旁边,漂亮的手指抓着他的手臂,指甲掐得沈遥岑的手臂阵阵泛疼,“遥岑,当年的事情是我做错了,可是……可是我也是逼不得已的!我现在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我发现我还是很爱你,我们俩现在重新开始,好不好?” 她的眼泪顺着脸颊落下,滴落到沈遥岑的手臂上,洇得他的衣服一片湿痕。 白闲再也坐不住了,筷子一撂就怒拍了一下桌子,直把面前的碗筷都震得一跳,洛楚二人也同样没什么好脸色。 李清月被吓了一跳,整个人看上去更为可怜,但白闲并不打算吓一吓她就算了,正当他打算站起来臭骂一顿的时候,却看见沈遥岑不动声色地拨开了李清月的手。 沈遥岑淡淡地说:“过去的事情就已经过去了,我也不想追究那么多,这对我来说没有意义。” 李清月瞪大了眼,几乎有些不敢置信。 沈遥岑继续说:“这场宴会并没有邀请你,我也不打算弄清楚到底是谁把你放进来的。你走吧。” 他脸上的表情很平静,就像他从来没有那么疯狂、那么失控的一段岁月。 李清月似乎还想再说什么,而白闲已经不耐烦地喊服务生了。 李清月在服务生推门进来时咬了咬牙,话语几乎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我不会放弃的。” 沈遥岑连一个表情都欠奉。 在李清月走后,白闲忍不住臭着一张脸道:“我靠,到底是哪个生儿子没□□的家伙把地址告诉李清月的。靠,真TMD晦气!” 沈遥岑没说话,过了会儿后才站起身来,说要出去透透气。 白闲也跟着站起来,说:“我陪陪你。” 沈遥岑笑道:“陪什么陪,我还能想不开去跳楼不成?” 白闲笑嘻嘻地贴上去,插科打诨道:“嗨呀,这话说的,这不是太久没见了是在是想粘着你么,就让我陪陪怎么了?” 他本来就是活跃气氛的一把好手,他这番话一出,果真让刚才被李清月的到来搞得压抑不已的气氛变得活跃起来。 白闲本来还想叫上洛楚两人一起去玩玩,哪知这两人说自己吃饱了打算玩会儿手机,就在这里等他回来,白闲笑骂了一句“两个死基佬”就跟着沈遥岑出了门,却不知自己对沈遥岑的黏糊劲儿在别人眼里看来也是ay里ay气的。 该说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