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一愣,这他娘的是什么道理怎么听起来一切都是好像是老子的问题了
杨松嘿嘿嘿的笑着,继续说道“将军若胜,川蜀亦残破不堪,民生凋零,世家哀怨,为平息众人之怒,刘益州多半也会选一二人出来论罪,以平民怨且问将军,这个时候,刘益州是选庞子仁,还是选将军嘿嘿嘿若败,征西将军取了川蜀,刘益州必然亦称受小人唆使,以期免罪,这个时候,将军又认为刘益州会说是那个人唆使”
面对杨松毫不掩饰的挑拨离间,刘瞠目结舌,连忙转头看张松,却看到张松依旧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似乎是自家的茶汤今日特别的好,正在细细品味一般。
他娘的,一碗茶你能喝这么久
“张别驾”刘指了指杨松,“张别驾,你都听到了”
“哦听到什么了”张松悠然的放下茶碗,笑眯眯的说道。
“他,他”刘瞪着眼,“挑拨离间对主公不敬”
“哦有这等事”张松咳嗽了一声,正容对着杨松说道,“杨祭酒,你可有对吾主不敬”
杨松也正容毫不客气的说道“某乃征西之下祭酒,敬征西即可,为何要对刘益州异常尊敬岂不乱了尊卑次序”
“嗯”张松也不生气,换了个笑脸,笑眯眯的转头问刘,“杨祭酒所言,虽说粗鄙,但也有理,不知刘将军认为呢”
刘虽然说不是非常聪明的人,但是到现在也看出来了,这两个松,虽然姓氏不同,但是都快穿一条裤子了嗯,裙子了
难道说
刘瞪着眼珠子,看着张松。这些时日,刘也有关注川蜀之中的一些变化,然后听闻荆州援军和征西兵马在广汉左近有过交手,各有胜负之后,也感觉似乎是可以和征西抗衡一二,说不准胜面还算是比较大的。毕竟单凭借荆州援军就可以和征西人马打得有来有去,那么再加上自己的这些兵马,难道不是更胜一筹
刘看着张松,脸上的狐疑之色越来越重。这个张松,该不会是被征西将军收买了吧若是如此,要不要将其抓起来
张松就像是看不见刘的神色一般,笑呵呵的说道“将军可知,某于阆中碰到了什么人将军恐怕是难以想到”
阆中
“什么人”刘虽然觉得自己当下应该将这两个松一并抓起来,然后送到成都去,但是被勾引起来的好奇心,让刘还是忍不住问道。
“程氏、费氏、李氏、阴氏、雷氏、赵氏、黄氏、彭氏”张松缓缓地两个字,两个字的向外冒着,还特意停顿了一下,让刘有些消化的时间,“皆于阆中,其笑殷殷,其语切切”
刘脑袋嗡的一声,就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响了一般。他不敢置信的看着张松,却看到张松笑脸之上,眼眸之中的一点寒意。
川蜀,难道这是要变天么
一念及此,刘顿时面色如纸,惨白一片。
为什么刘要维护刘璋颜面,替刘璋把守涪县,不过是因为在当下的情况,维护刘璋就等于是维护自己利益,而现在,似乎情况完全不同了,若是刘璋真的垮台了,那么刘的这些维护刘璋的行为,不仅不能带来任何的利益,说不准反而会成为了罪名
再进一步来说,纵然能守得涪县一地,但是如果真的像是张松所言,这么多的川蜀大户都倒向了征西的话,那么光守着涪县一城又有什么意义
秋色已深,天气并不炎热,可是刘刚刚舞过长枪,浑身血脉已然行开,此时骤闻这样消息,一时骇得呆若木鸡,动也不动,可是那额头颊上,却是冷汗淋漓而下。“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怎会如此当下胜负未分,征西仅有四城,刘益州久居川蜀,又有庞公重兵在握,荆襄援军聚于安汉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难道就不怕刘益州追查下来,抄家灭族不成”
张松哈哈一笑,“刘将军想到哪里去了某又没有说这些人等,皆投于征西,刘将军又何必如此紧张”
“啊”刘完全被搞糊涂了。
杨松颇为骄傲的说道“吾主征西仁慈宽厚,见川蜀之民行刀耕火种,人畜杂居,于心不忍,欲授川民农耕秘法,增产增收,使川蜀之民温饱无忧,此等恩泽,宛如天赐汝等竟举兵抵御,简直是不知所谓”
“啥”特喵的还说的跟真的一样,刘刚想大笑三声,却看到一旁张松一脸严肃,不由得也迟疑了下来,“这个贵使所言”
张松微微点头,说道“此番某回成都复命征西所遣,除杨祭酒一人之外,另有农学士、工学士各一,一并前往”
刘只觉得脑袋当中如同浆糊一般,一片混沌。这个世界,难道已经是变化到了如此的地步,让自己完全跟不上,理解不了了么
“等等,等等”刘仰着头,竖起手掌,做出一个停止的手势,然后整理了一下纷乱繁杂的思绪,对着杨松说道,“吾主刘益州,贵上征西将军,当下,尚未议和是吧”
杨松点点头,“然也。”
“然后征西将军要传授耕作秘法,助川蜀之民增产增收”刘又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