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不是在资助乡下小姑娘读书么,不是提供了百来个工作岗位给退伍兵和待业青年么?哪能因为那一点事就一杆子把你打死了。你啊,还是没经过太多的事。我就这么跟你说吧,总理年轻的时候都曾经被开组织会议专门批评过的。可你看后来谁揪着那一点陈年旧事不放了?”
旁边的吕军医挑眉,“总理能有什么事被专门开会批评啊?”
她和程澜以及众多华国女性一样,都是视总理为完人的。
高战清见吕芳和程澜都盯着自己,笑了一下道:“三四十年代的时候在延安,部队上组织我们学习,让我们要树立正确的择偶观。上头的领导就把总理请来现身说法,都知道他和邓大姐是模范夫妻嘛。一开始都以为他会讲和邓大姐的事。结果他来了之后很豁达的讲了在法国勤工俭学时的往事。”
程澜和吕军医更好奇了,总理在邓大姐|邓妈妈之前还有往事啊?而且还是被组织上专门开会批评的往事!
“那会儿他们一起出去有个张女士十分的出众:模样好、学识佳。总理和她就走得比较近。出去勤工俭学的大多是十几岁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总理当时才22,邓政委才16。那个年龄的人容易非黑即白,觉得他打着勤工俭学的旗号出国,不忙着寻求救亡图存的革命真理却去搞对象是大错特错。就开了那么一次组织生活会议专门批评他。”
程澜瞠目,组织上管那么宽的?革命者难道不能处对象么?又不是当苦行僧。
看老头子停下来喝开水了,吕芳催促道:“然后呢?”
“总理说当时还没到那步。不过最后没和张女士走到一起倒不是因为被批评,而是发现彼此不是同路人。张女士只是革命的同情者,不是一个革命者。张女士参加过‘五四运动’、和他一起创办觉悟社、又一起赴法勤工俭学,但后来遇到挫折便退出了旅欧中国少年□□,专注学业了。她在法国一直拿到博士学位,回国后在大学任教。”
吕芳道:“那会儿邓大姐呢?”
“邓大姐在国内,她比总理小六岁多。”
程澜听到这里笑了一下,原来邓妈妈也比总理小六岁多啊。
“当时总理跟我们讲这个,就是让我们要找革命的同路人为伴。他和邓大姐一起经历了大革命失败后的□□时期,一起走过两万五千里长征......一路从年青走到了生命的尽头。不是同路人是很难一起经历那么多风风雨雨的。”
高战清说到这里看了吕芳一眼。
他也有过遭难的时候,直接都下大狱了。吕芳和孩子们在外头苦捱等他。
而有些老战友的妻子,那种时候就选择了划清界限。
程澜听了这个故事好过多了。
是啊,后来有谁拿当年被批评的事说过总理了?
她只要在自己的领域做出成就,日后别人提到她更多就是说她的成就,不会动不动就联想到她曾经浪费粮食的。
程澜露出些笑容,“高爷爷,多谢您还特地开导我。那我就走了——”
不留下来打扰人家老两口了。
过几天老爷子71岁生辰,她再跟着高大伯和舒阿姨来凑热闹。
等舒阿姨过两天回来,她们也该去办过户手续了。
“行吧,让司机送你回去。”
下午没课,程澜直接回四合院了。这边还在改建,但不影响正常使用。
车库已经成型了,车子可以直接停进来。路边四个车位也是不够用了,严重制约生意。
另一边没修复的地方,目前是工程队用专用的施工遮挡的板子来挡着。
这样那些老旧破损的房屋就不会有碍观瞻了。
目前房屋修复的事停滞中,一个是因为钱不凑手,一个是因为图纸没找到。
韩江波已经把这一片的档案都翻遍了,还是没找到这个院子刚解放时的图纸。
他最后给了一张差不多的四合院的图纸。说是让拿去复印一份,以后做修复的参考。
原件得还他。
程澜已经复印了几份,拿了一份给施工队的领队看。
对方这会儿也在车库那边,那儿也得弄得风格统一啊。
见到她便道:“程老板,这个修复工作啊,我的意见是我们先把明显是私拉乱建的墙拆掉。这样比较方便知道房屋真正的格局。你朋友给的图纸确实很有参考意义。同一个年代修的房子,肯定是大同小异的。我这两天里外看了看,心头已经有个谱了。”
程澜给钱很痛快,包的伙食又好。
施工队这两年一直陆陆续续在给她干活,大家相处得还算愉快。
而且,随着私房菜馆名声越来越大,他在古宅修复这个圈子也跟着声名鹊起。
所以,他给程澜做修复还是很尽心尽力的。这做好了也是他的招牌啊。
程澜对他还是比较信任的。点点头道:“你自由发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