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杯桌上产自浙江的女儿红一饮而尽。
不是太烈,但是比较醇厚,绵长。
明里暗里,这是说他老子有私生子啊!看来萧应在家日子也没外人想得那么轻松。
楚锦程道:“我看你就是想喝酒了。来来,大家动筷子尝尝这先上桌的凉菜。”
萧应没多客气,动筷子夹菜,“我和那家别墅的地产商关系还可以,如果你们要可以帮你们拿个内部价。不过前提是你们看得上。这样吧,先不要惊动人,你们直接去看看。看得上咱们再说下一步。”
楚锦程点头,“好!”
程澜吃着凉菜又倒了一杯酒,“这真的是传说中那种小女婴出生就埋下去的女儿红啊?”
萧应点头,“是的。如今正宗的女儿红比较醇厚,因为窖藏的时间更久。以前最多就是十八年,二十年的女儿红,如今有二十八年的了。”
“可人家不是结婚才刨出来喝么?”
“一批次埋了很多,有一些拿出来商用了。”
楚锦程忽然一拍大腿道:“对啊,你家都埋了不只一坛。”
程澜震惊,“我家埋了女儿红,给我埋的?”
“那你家还有别的女儿么?你连姑姑都没有。我小时候跟着我爷爷打从你家门口过,看着你爷爷和你爸爸埋的。我爷爷还停下脚步和你爷爷说话呢。你当时还没满月,在屋里嚎得可大声了。你嗓门从小就大。”
他那时候还不知道为啥他爷爷居然和程澜爷爷关系好像还挺不错的样子。
老头子也没告诉他一声,可能他那时候还小吧。到后来走得突然,想说什么也来不及了。
程澜忙道:“埋什么位置在的啊?”她要回去刨出来看看。
楚锦程道:“就你家李花树下啊。你家老爷子怕是也忘了和你交代吧。”
程澜两手伸出抓着小地主的手握了握,“谢谢,谢谢你告诉我!”
舒洁想了想,“我们过年也回家给女儿埋上几坛。”
楚锦程道:“我们那一方原本没有这个习俗。可能程澜爷爷跟着队伍走南闯北跟谁学的。而且,要自己酿造呢。行吧,我回去学学,支书好像就会酿酒。”
回到家,程澜急忙打给高煜,打到招待所房间。
“你知道么,我爷爷和我爸爸居然给我埋了女儿红。这次回去我们去刨出来看看。”
说好了的,今年过年高煜跟她回程家村去。
高煜都快睡了接到她的电话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呢。
一听这话也乐了,“好啊,到时候再挖出来宴客。这可太有意义了。”
程澜又说起另一茬事,“今晚萧应问我,说解放军的军官原则上不能在原籍任职。你为什么能在北京军区任职啊?还有你爸也在北京任职。”
高煜道:“我原籍青海,我爸妈在那边当兵的时候生的我。只是在北京读的书。那会儿奶奶调进京了,北京教育质量好嘛。”
程澜惊讶的道:“那你高考是回青海考的?”
“是啊,那会儿我爸妈都还在青海。”
程澜挠挠下巴道:“你该不会是假学霸,利用青海收分全国最低考上的水木吧?”
差一百多分呢!要真是如此,她多少会有些膈应的。感觉就是自己以为是999K纯金,结果是镀金的。
高煜赶紧道:“没有、没有,我的考分在北京也是稳上水木的,过线很多。我入学成绩是全班第一,当的班长。我妈给我落户青海,倒不是图那里地区困难、高考收分低,我用不上。她就是希望我万一从军,能在北京当兵。至于我爸,他的户籍是落在我奶奶以前工作的地方。他是跟着我奶奶的。为了上下班方便,而且我那时候被带到爷爷身边调|教了,他调回北京后才和我妈才去将军楼住的。”
这个得澄清啊!他媳妇儿一开始能钟情于他,他是学霸估计占了很大一个缘故。
这不说清楚,在他媳妇儿那里他就得贬值啊。
“哦,这样啊。那她想得还蛮深远的。怪不得你二叔、三叔都不能调回北京,你们父子可以。”
今天萧应问起来,她一时还真有些懵。
“嗯,二叔、三叔的户口是一直跟着爷爷的。我奶奶早年也没在北京,在地方上。后来调进公安部的。”
“那我就弄明白了。你哪天回来啊?”
“国庆以前吧。”
“好,我在家等你。”
程澜第二天去上课,把小地主带到自己的出租屋去了。
“要写论文,这里应该比较清净。那你自己待着吧,我去上课了。午后我带你去拜访我的两位老师。那抽屉里还有刘权借的别人的借书证,对方实习去了。你要是在屋里待不住,自己去阅览室看看书也可以。”
楚锦程道:“行,我会安排好自己的。”
以他的文化修养,到京大待着那是觉得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