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下巴:“你尽管拿自己慕太太的身份去压她。温尔晚,等离了婚,我直接要了你,你也变成了小三……活成自己最讨厌的那种人!” 温尔晚咬牙:“你不要脸!” 慕言深的手加大力道。 “不要脸!”她还是骂,下巴都快脱臼了,也要说出来心里爽一爽! “多跪一个小时。” 慕言深扔下这句话,转身离开。 “你这是在吃醋么?!”温尔晚看着他的背影,“慕言深,因为我和左敬一见如故,相见恨晚,所以你吃醋了!” 他之前还说,她吃醋了。 现在看来,他也会吃啊。 慕言深头也没回:“左敬是你妄想不到的,我只是在惩罚你。” 吃醋? 笑话! 这是他根本不会有的一种情绪! 客厅里空空荡荡的,只有滴答的时针转动的声音。 跪满时间之后,温尔晚站起来的时候,双腿发麻都没有知觉了,坐在沙发上揉了好久。 她根本不可能去找左敬,那样儒雅贵气的男人,和她完全是两个世界。 不过……左敬既然亲口许诺能够帮她,那以后,她遇到真的解决不了的困难事情,再尝试着去找他吧。 起码多了一条路,一个选择。 希望,她不会有落魄落难到那一天的时候。 主卧。 温尔晚推门进去,恰好慕言深从浴室里走出来。 他还是简单的围着浴巾,松松垮垮的,露出的上半身肌肉结实,挂满水珠。 “啊。 ” 温尔晚还是惊叫了一声,移开了脸。 这男人每次洗完澡,就不能好好的穿上睡衣么! “装什么装,又不是第一次看。”慕言深的神色十分从容,“也不是没碰过。” “你,你……”她支支吾吾的,脸控制不住的红了。 温尔晚是女孩子,脸皮薄,对男女之事也不怎么熟悉,只有那一晚的经验。 他怎么能随随便便面不改色的,说出这种话啊。 “害羞?”慕言深冷哼一声,“知道廉耻,就不会怀上野种了。” “他不是野种!” “那孩子父亲是谁?为什么不敢现身,出来承担起责任?” 温尔晚沉默了。 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那一晚,也不会忘记那句“我会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