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楚的听到了。 一种难以描述的感觉从心头升起。 晚晚。 呵…… “不必叫得这么亲昵,”温尔晚说,“我有名有姓。” “从来没有人这么叫过你吗?” 虽然她很不想承认,但还是应道:“嗯。” 爸妈都是叫她尔晚,夏安好也是。 晚晚太亲昵了……像是情人间的低喃,耳鬓厮磨。 “那从今以后,这个称呼只属于我,也只有我能这样叫你。”慕言深说,“知道了吗?” 温尔晚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慕言深,我就没见过你这么霸道又无理取闹的人!” 还给她取好亲昵的称呼了,只准他叫。 凭什么啊! “现在你见到了。”慕言深说,“晚晚,晚晚。” 他一遍又一遍的叫着。 落在温尔晚耳朵里,低哑磁性,快要让她抵抗不住。 她咬咬牙:“你快出去,等下有人进来看见了……你不嫌丢脸吗?” “谁敢进来?” 温尔晚瞪大眼睛:“难道你,你进来的时候,早就有人看到了?你就这么光明正大的走进来?” “是。” “……” 慕言深的脸皮……哦不,他到底有没有脸皮! “你有什么事非要跑进女洗手间来跟我说?”温尔晚问道,“等我出去再说不行吗?” “不行,我等不及了。” 温尔晚推了推他:“你到底要说什么!” 她越推,慕言深就越靠近,胸膛和她紧紧相贴。 “晚晚,”他问道,“你为什么要对别的男人笑?” 温尔晚一脸莫名其妙:“笑?我对谁笑了?” “开会的时候,坐在你旁边的那个男的。” “那是我设计部的同事!”温尔晚说,“平时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我笑一笑怎么了?” “不许对其他男人笑,我警告过你的。” 温尔晚真是无语:“我也没怎么笑啊!正常交流好不好!” 慕言深的醋意怎么这么大! 神经病! 她就没见过占有欲这么强的男人! “那也不行。”慕言深说,“你都没有那么和颜悦色的跟我说过话。” 温尔晚咬咬牙:“我可以对任何男人和颜悦色的说话,因为他们没有伤害过我,没有强迫过我。可是你呢?慕言深,你对我做了什么,你最清楚!” 他眸色一沉。 他是那个永远无法得到她甜美一笑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