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想着冲到慕言深面前去。 “是他来找我,”慕言深淡淡开口,优雅从容的在沙发上落座,“不是我非要他吃下去。” “解药,给他解药!” “你只会说这一句话吗?” “你怎么折磨我都行,错误是我一个人犯下的,我一个人扛!” 慕言深架着二郎腿,问了一句:“你们中的是同一种药。所以,解药可以解你和左敬身上的毒。但是,拿到解药之后,宁语绵,你是自己吃呢,还是给左敬?” “给左敬!”宁语绵想也没想就回答。 “是么。你要把这么好的机会,让给他?” “对!”宁语绵不停的点头,“我只要他好好的!” 慕言深问道:“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哪里会有人愿意自己死,让别人活。” “真的!是真的!我可以用我的生命做担保!” 慕言深冷哼一声。 没想到,宁语绵对左敬还真是爱到了骨子里。 难怪左敬会想出这一招。 他淡淡的瞥了一眼左敬,又收回目光,没有流露出任何多余的情绪。 宁语绵见慕言深不为所动,一副高冷不仅人情的样子,开始左顾右盼,四处寻找着温尔晚的身影。 “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了?”她问,“温尔晚呢?她不管左敬的死活吗?她知道这回事吗?难道,她忍心看着左敬经受发作的痛苦吗?” “左敬是她的发小,是一直四处寻找她,从未放弃过她,一直深爱她的人啊!” “温尔晚,出来!温尔晚,你在哪里!” “别喊了,”慕言深说,“她没来。” “没来?” “是。她不忍心看。” 宁语绵愣了愣:“这么说来,她是知道左敬吃下去药了的?” “知道。不过,她说她尊重左敬的选择。” “不,我不相信,温尔晚竟然能够袖手旁观……左敬帮了她那么多,现在正是需要她的时候,她就一点都不为左敬考虑吗?” 慕言深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你还是先管好自己。” 快到发作的时间了。 他是踩着点来的。 宁语绵也看了一眼时间。 熟悉的感觉已经开始遍布她的四肢百骸了,可是,宁语绵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 她不是怕自己经受折磨,她是怕左敬会痛苦! “阿敬,阿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