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丽一眼,眼神锋利。 秦丽赶紧走到病床边,装模作样的开始伺候宁国洪,拿着棉签沾了温水,一点一点的润着他发白起皮的嘴唇。 可是,她的手在抖。 住院缴费窗口。 “27床,宁国洪,”温尔晚说道,“我是他女儿,我来交费。” 工作人员查看了一下之后:“已经交过了。” “什么?交过了?” “是的。这上面显示已结清。” 难道,左敬在离开之前,先来交费了吗? 温尔晚问道:“是什么时候交的,上面有时间吗?” 工作人员查看了一下:“没有。” 温尔晚百思不得其解。 应该是左敬吧……她想,除了他,也没有其他人了。 “谢谢。”温尔晚收起银行卡,转过身去。 结果,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一个人,她直直的撞了上去。 温尔晚还没反应过来,腰肢一紧,宽厚的大掌圈住她:“晚晚。” “是你?” 她又意外又惊喜的抬头,看着眼前的男人。 慕言深。 他穿着西装,领带系得整整齐齐,一看就是从公司特意赶过来的。 “你怎么会在这里?”温尔晚问,“刚到的?” “是,一开完会就过来了。” “特意来见我吗?” “不然?”慕言深挑眉,“我难道来见宁国洪?” 温尔晚笑了:“我一个人可以搞定的,你又是安排司机又是安排保镖的,我安全的很。” “但还是不放心。”慕言深说,“他们只是保障你的安全,但保障不了你的情绪。” “情绪?” “是。”他点头,“万一有人让你受委屈了,怎么办?” 慕言深可不希望,他的女人伤心难过。 退一步说,她情绪低落的时候,他想陪在她的身边,照顾她。 温尔晚仰头看着他:“你这样会让我觉得,我是一个小孩。” “嗯,你是我的小孩儿。” “念念才是你的小孩儿。”温尔晚回答,“我是你老婆……” “把老婆当成女儿宠,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