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那么小,吐字那么含糊,他为什么还听清楚了! “哎呀……”温泽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一个敢说,一个敢信。本少爷的真话变成了假话,老妈的假话,变成了真话咯!” 要不是妈在这里,温尔晚一定拧他的耳朵! 一定! 不过,孙雅琴也轻轻的捏了一下温泽景的脸颊:“你啊你,这是刻意引起你爸你妈吵架吗?人家都是撮合爸妈,当调和小能手,你倒好,当起了捣乱小能手。” “外婆,老慕他……他确实是我爸,但是,我现在还不想认他,更不想叫他呢!” “慢慢来,这需要一个过程。你和他都没有好好的相处过,更没有感情基础。”孙雅琴说,“你们是父子,血脉相连,你这声爸啊,迟早是要叫的。” 温泽景眨眨眼:“外婆,难道你已经认可老慕这个女婿了吗?” “对啊。” “这么容易就让他过关啊?你确定,他对你女儿好吗?” 孙雅琴笑得合不拢嘴:“你这捣蛋样儿啊,跟念念确实差别大。” 温尔晚说道:“温泽景,你伤的怎么不是嘴呢?” 最好是那种十天半个月都说不了话的! 就他有嘴,一天到晚叭叭叭的,到处挑事,就没闲下来过! “大宝贝……”温泽景一下子变得十分委屈,“原来你已经嫌弃我了啊,都不想听我说话,听我的声音,哎,有了老公,就忘了儿子啊。” “果然一个家,不能容下两个男人,除非一公和一母。” “我是多余的吧。” “你们都喜欢念念多一点,不喜欢我。” “她乖巧听话又可爱,软绵绵的香呼呼的,不像我是个臭男人……” “唉,唉。” 温泽景一脸忧伤状,望向窗外。 温尔晚懒得搭理他。 让他一个人演吧! “妈,”温尔晚将孙雅琴拉到一旁,轻声说道,“我有点事想跟你说。” “什么事?” “我今天上午去宁语绵的墓地了,所以才会没有待在医院。” 孙雅琴一怔,随后点点头。 温尔晚咬了咬唇:“在宁语绵的墓碑前,秦丽承认了……当年,是她把我从慈善晚宴上拐走的。” “是她!?”孙雅琴满脸震惊和痛恨,“竟然是她!果然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