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深瞥了他一眼。 呵。 幼稚。 这么肉麻的话都说得出口。 偏偏孙雅琴就吃这一套:“好的好的乖孙。” 温泽景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目送着孙雅琴出门。 “老妈,还好你没去。”温泽景松了口气,“你要是又把我和老慕单独留在这里,我会疯的!” 慕言深抿着唇:“我还没说疯,你倒是先疯了?” 温尔晚看着父子俩:“你们两个……发生什么事了?” “他不会照顾人,”温泽景说,“笨手笨脚的,还不耐烦,又一张扑克脸,会严重影响我的心情。我的心情不好呢,会影响到我的伤口恢复。我的伤口恢复得慢呢,就会影响我的心情……” 温尔晚:“……” 慕言深:“……” 搁这绕口令呢? “总之,我不要和老慕单独待在病房里,”温泽景说,“不然我就抗议!我就给祖父打电话,说你们不关心我!” 温尔晚很好奇的问慕言深:“我去接念念的时候,你们父子俩在病房里,到底经历了什么?” 慕言深重重的按了按眉心。 “抱他去上洗手间。”慕言深说,“他说东,我就不能往西。” 他都忍了。 谁让这是他亲生的儿子。 结果……温泽景还不满意?给差评?! 温尔晚乐了:“你这种大名鼎鼎的人物,也有伺候儿子上洗手间的一天啊……他上的小号还是大号啊?” 慕言深黑着脸:“都上了。” 她笑得直不起腰来。 她无法想象那个画面。 慕言深养尊处优的,工作上什么事都是别人替他办好,他只管做决策就行了。 生活上,他更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没想到啊没想到,他还有这样一天! “你以为家长这么好当啊?你以为一声爸爸这么悦耳动听啊?”温尔晚笑得眉眼弯弯,“这还算好的,要是他再小一点的时候,你还得天天给他换尿不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