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烦着,手机又响了起来。 乔之臣已经都懒得看了,直接接了起来:“喂,什么事,说。” “是我。”慕言深优哉游哉的声音传来,“在忙?” 一听见是他,乔之臣立刻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靠!”他重重的一拍桌子,“慕言深,你还好意思问!你知道我这几个月是怎么过来的吗?你丫的还要在外面玩多久?你说啊!给个准信!让我有个盼头!” 这样一天天的,乔之臣好像是被判处了无期徒刑似的! 没有尽头! 那头,响起温尔晚温柔的声音:“我们已经买好机票啦,这周五就回海城。” 一听这句话,乔之臣瞬间精神抖擞。 “真的假的?”他问,“别拿我开玩笑啊,我现在就是一个火药桶,一点就炸,不接受任何的调戏和画饼!你们最好周五就给我回来!” “真的。”温尔晚说,“我们也想泽景和念念了。” 这三个月,慕言深和温尔晚全世界到底玩。 今天还在挪威,明天就在法国了。 朋友圈的照片,是一天一更新,充满着自由的气息,无比快活。 乔之臣这心里怎么可能平衡啊!太嫉妒了! “行,”乔之臣应道,“周五,我必须要见到你们啊!要是反悔,这朋友就别当了,这工作我也不干了!” 慕言深回答:“这种事情骗你做什么。周五,你接上泽景和念念,一起来机场。” “一言为定!” 挂了电话,慕言深随手将手机往旁边一扔,搂紧了怀里的小女人。 此时此刻啊,两个人正躺在海景别墅的阳台上,晒着日光浴,看着湛蓝的大海,一望无际。 蓝天白云,如此美丽和惬意! “这次回去……”温尔晚说,“下次出来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慕言深吻了吻她的发心:“想来的时候,还可以再来。” “哪有这么容易啊。当初我们能出发,也是因为……哎。” 提起之前的事情,明明也没过去多久,但感觉已经离自己很远很远了。 慕言深和温尔晚还是登上了飞机,只不过第一站从马尔代夫变成了美国纽约。 在国外,医生为慕言深做了全面又精细的检查,最终诊断慕言深为中度的肺炎。 而慕言深之所以会咳血,是因为服用那些药物刺激导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