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午夜,闽州福烜山庄内仍旧是灯火通明,不过山庄内却格外的安静,门口和院中连一个守卫都没有。 山庄占地面积极大,前后加起来有数千平方,里面建筑古风古色,亭台楼阁一应俱全,甚至在后院还有一个小型的人工湖。 这里是梁家的所在,斥资上亿元修建,梁家三代二十多口人全住在这里,里面的保镖跟佣人加起来也有几十号人。 可这偌大的山庄此时却仿若鬼楼一样,里面虽然亮着灯光,但一个人影都没有,前院的空地上还燃着一堆火,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味道。 不多时,山庄大门外走进来了一人,衣衫褴褛,蓬头垢面,身披宽大的麻衣,赤着脚,左手是画着图案的黄符,右手拎着两条花斑毒蛇。 两条蛇都已经死去多时了,鲜血不时滴落,可很快又消失在了地面上。 这人正是从京都跟梁兆先一起逃回来的阮密,不过此时他精神已经好了许多,发白的头发也成了黑色,胸口带着一块有血色纹路的玉佩,双眼中不时地有精光闪过。 来到那火堆前,阮密看了看手中的两条毒蛇,张嘴喝了几口蛇血,随手将那两条毒蛇扔进了火堆里 。 盘膝在地上坐下后,阮密咬破自己的舌尖,眉头微微皱了皱,眼睛忽然翻白,身子也开始抽搐了起来…… 大约过了有五六分钟,阮密将嘴里的鲜血对着前方的火堆喷出,顺手也将黄符扔向了半空。 颤颤巍巍的梁兆先拄着拐杖从正厅内走了出来,站在台阶上紧张的注视着阮密。 阮密缓缓起身,擦了擦自己嘴角,竟然将手伸进了火堆里,摸索了有好几秒钟,从里面拿出了一块玉佩。 梁兆先有些激动的走下台阶,关切的问道:“阮先生,怎么样了?” 阮密低头看了看那玉佩,见上面已经出现了血色纹路,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随手将玉佩扔给了梁兆先。 “成了!” 这玉佩虽然刚从火堆之中拿出,但入手却冰凉,上面那血色纹路清晰可见,梁兆先赶忙咬破了自己手指,将鲜血涂抹在那玉佩上。 京都的李元祥此时正在酒店的总统套房内搂着一个模样可人的小明星喝酒呢,但心口处忽然传来了一股针扎般的疼痛,李元祥手上一哆嗦,酒杯也掉在了地上。 “李老板,您……您这是怎 么了?”身边的那小明星也被吓了一跳,惊慌失措的询问道。 李元祥也是一脸错愕,揉了揉自己胸口,那痛感却又消失不见了。 但他没有发现此时在不远处桌上摆放着的那条玉龙,内部多了一条血色纹路…… “没事!没事!可能刚才喝酒太快,呛着了!”李元祥回过神来,毫不在乎的摆了摆手,顺势将那小明星给压在了沙发上。 可远在闽州的梁兆先,此时却像变了个人一样,不仅脸上的皱纹少了许多,精神也比之前好了,斑白的双鬓竟然有隐隐发黑的迹象。 “多谢阮先生,这点小意思,还望您收下!”将玉佩揣进了自己贴身的口袋内,梁兆先将事先准备好的支票拿了出来,客客气气的递到了阮密面前。 阮密却好像对支票并不感兴趣,微微点了下头,随手放在了自己口袋里,目光灼灼的盯着梁兆先说道:“续命石我已经给了,什么时候带我去港岛?” “阮先生,您别着急!我的手下还在港岛搜寻那人的下落,只要有消息了,我立刻陪您过去!” 随后梁兆先话锋一转,接着说道:“最近我那小孙子染了风寒,您看是不 是这庄园周围的阵法……出什么问题了?” 阮密轻轻皱了皱眉,瞥了梁兆先一眼,沉声回道:“我刚才已经出去将你家四周的阵法给重新布置过了,再接下来的五年时间里,你们梁家的人定然无病无灾,生意上也是财源广进!” 梁兆先心中一喜,激动的冲阮密深施了一礼。 两天之后的傍晚,古羽带着自己七个如花似玉的未婚妻笑呵呵的出了港岛最奢华的维多利亚酒店。 此时虽然已经入冬,但港岛这边却没有半点冷意,街上的行人也都是夏装,古羽这七个未婚妻本来就已经非常漂亮了,而且只画了个淡妆,但走出酒店后,那婀娜的身材顿时吸引住了不少人的目光。 古羽对这些都已经习惯了,带着几个花枝招展的未婚妻走向了路边提前准备好的两辆商务车,车内的司机也都是冷雅萱从冥殿找来的高手。 “我还是第一次来港岛呢,人好多啊,夜景也好漂亮,咱们去哪逛啊?”沈欣瑶一脸的激动,挽住古羽的胳膊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