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铭心的痛苦,把一切都看淡了。 李普生听了魏武的话,突然豪气万丈: “好,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魏武点点头,冲李母说: “敷药的时候,我会用银针给他止痛,防止他痛得打滚,没办法抹药,等敷药结束后,你还是去酒店吧,我今晚就在医院,你放心吧。” 李母含泪点了点头。 随后,魏武示意李普生趴在床上,在他的头上、颈椎扎了几针,李普生很快便昏睡了过去。 随后,魏武让阿力普和杨顺还有汤万两位教授,一起把李普生架了起来,保持着站姿,开始在他身上抹药,药泥抹得很厚,足有半寸多。 杨礼波在大刚的病房里,防止阿依慕把大刚给问傻了,李母则是站在病房的门外流泪。 全身都涂上厚厚的药泥之后,几人合力把李普生裹成了粽子,抬到病床上躺着,再给头脸抹上药,裹上纱布,只把银针的针尾巴露在外面,又用绑带把他紧紧地固定在了床上。 一切准备就绪后,李母进来了,看着再次裹成粽子的儿子,李母心如刀绞,泪如雨下,抽泣着说: “他还是个孩子,这才四个多月,就要遭两次罪,叫我怎么忍心?” 汤教授劝道: “这一次不一样,这一次是成长,是凤凰涅槃,浴火重生,你就去酒店好好休息吧,明天这个时候再来。” 几人好说歹说,总算是让阿力普送她去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