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扫了真岛组,这个未来可能会给他带来麻烦的极道组织。 又习惯了下斩之试炼的节奏,还赚了20万日元。 这一天过得可谓是既充实又快乐。 以致于晚餐时,灰原哀频频看他,问道:“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是哦,我好像吃了不扯你一顿就会死的药呢。” 诸葛诞嘴角一抽,摆出恶狠狠的表情,拉住要跑的灰原哀,对着她的小脸就是一顿揉捏。 “你混蛋!放开唔!”灰原哀气恼的拉着诸葛诞,想让他撒手。 “不放!谁让你说我的,说,以后还说不说我坏话了。”诸葛诞把她的脸挤成尖叫鸡嘻嘻笑道。 与灰原哀的打闹,最终是以诸葛诞被咬一口而终结。 至此也明白了个道理,不只是兔子,任何生物被逼急了都会咬人。 而在诸葛诞睡觉时,另一端的神室还远远没有平静下来。 不过虽然他曾经去过神室,又在出事前接受过真岛组的委托,更是携带着刀具,但好像并没有人怀疑他就是封魔。 毕竟知道他去过神室的人本来就少,算算也就那么几个人。 而封魔无论是服装、刀乃至行事风格,都与诸葛诞原本的侦探形象大相径庭。 尽管泽村夏与泷谷泉志见过诸葛诞,也知道他有把刀。 但他们从头到尾都没把诸葛诞与封魔联系起来,甚至他们在被送进医院时,都还以为这是个伪装成见义勇为的敌对组织派来的好手发动的突袭。 而堂岛组的桐生与锦山还有丽奈几人,就算是怀疑诸葛诞与封魔有关,也不会说出去。 至于警视厅方面,如果真岛组不主动提起委托的事,甚至都不会知道有他这个人。 变装加上情报不通,看样子,是很难查清楚封魔是谁了。 又是几天过去,在神室,这个充斥着极道的地区,封魔事件的热度越演越烈。 诸葛诞身处米花市,依然没有等来七宫家的伢子。 不过,他所作的训练计划却是越发完善,这时候的诸葛诞甚至有信心,就是天资愚钝之人,他也能用十年时光把其锻炼成剑豪。 可惜了,这份训练计划,还没有等来执行的人。 今早,在没有客户上门后,他便离开了事务所,如今已是坐在去往京都的新干线特快列车上。 他的一旁坐着有段时间没见的毛利小五郎,他旁边放着西装外套,此时正拿着小镜子,用着剃须刀。 见他这副刚睡醒的模样,对面的毛利兰嘟着嘴,不满意道:“根本就不会有人在朋友举行婚礼的当天,在新干线上刮自己的胡子。” “这还不是因为工作的关系吗!”毛利小五郎顿时就不乐意了,这是怪我太懒喽? 他辩解道:“我昨晚可是跟客户聊工作聊到了很晚,所以早上才会起不来的诶!” “哦?说的这么好听,难道不是因为你昨晚喝醉了酒,在玄关处就睡着了吗?”毛利兰撇了撇嘴说道。 被女儿揭穿丑事,就是以毛利小五郎厚脸皮,也是有瞬间的滚烫,他整理着领带,不提昨晚,而是说道:“你可别忘了,是你说要来,我才带你过来的。” “那是因为婚礼是在京都举行的啊,也许久没去京都了嘛,柯南你有去过京都吗?” 毛利兰也是够单纯,一下子就给转移了注意力,她双手放在胸前,有些期待京都的婚礼,那是怎样的场景呢?是传统婚礼,还是西式婚礼,还是乡俗? 一旁突然被问话的柯南,见小兰的心思不在问题上,心中也是松了口气,随便应付道:“啊,嗯有去过。” 应付完了女儿的唠叨,毛利小五郎见到柯南这小子,不爽道:“为什么这小鬼也要带去啊。” 毛利兰瞪着自己老爸,问道:“难道要把柯南一个人丢在家里吗?” “切” 毛利小五郎一撇嘴不说话,他也没那么狠心,只是嫌麻烦而已。 这时候,前方车厢冲出来三个小鬼,是跟着去京都的少年侦探团。 他们吵闹着扑到隔壁座的软垫上,步美无聊的荡着脚,对着一旁靠窗坐着的灰原哀说道:“小哀我们要去探险,你要不要一起来?” 灰原哀看着上帝的手术刀,听见这提议,翻着书页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就指着隔壁的柯南道:“我有事要做,你们去找他玩吧。” “额,我不去,你们玩好了。” 柯南见她居然祸水东引,连忙摆手表示不去。 “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