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谬!只凭我一时情绪激动,就说我被邀请者背叛,与他同谋,计划着杀人吗?” 大上祝善差点笑出了声,他无语的摇着头,那悬着的心也慢慢放下。 “请放心,绝不可能只凭这些。” 白马探宽慰道:“任何事情都有起因,是因造就了果。你情绪激动下砸碎了假人,让我们对你多了分关注。” “而真正确定你是同谋的,是那三个问题。” 娱乐室的棋牌桌前,他们六人都曾回答过的问题。 “第一个问题,我们之中与谁互有恩冤。这点,所有人都答了否,那么在没有恩怨的情况下,为何要准备杀人计划?” “想要回答这个衍生问题,就有必要抛出第二个问题,我们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大上祝善先生,我记得,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宝藏吧?” 话说到这里,大上祝善那还不明白这毛头小子想说什么,他不屑道:“我自然是来找宝藏的,可是也不止我一个人吧?” 他指向茂木遥史:“毛利侦探也就算了,我们都知道他的为人,但这个家伙呢,他难道就没可能为了独吞宝藏,而准备杀人计划吗?” “真不知道你在抗拒什么,难道不知道,我们是在救你的命吗?若是你不站出来,主动退出宝藏的分配,可是会被处决的。” 茂木遥史没一点被栽赃的不爽,反倒替他感到可悲。 “确实,你们说出目的是宝藏的那刻起,就都有嫌疑,所以才有了接下来的第三个问题,是否持有邀请函。” 白马探看了眼毛利小五郎:“当时只有你与毛利侦探拿不出来。” “我不是说了吗?那东西我确认地址后就丢到家里了。”大上祝善不耐道。 “那么,你应该能记得邀请函的模样吧?”白马探问道。 “那是当然,我还能记得里面写了什么,甚至还包括一张100万日元的支票。”大上祝善自信道。 “你仔细看看,是这张吗?” 白马探递出自己的那张邀请函。 大上祝善仔细翻看邀请函,确认与娱乐室见到的一样,不由皱眉道:“当然就是这张。” “你在仔细看看,确认没有遗漏任何的不同之处?” 察觉白马探的语气不对,大上祝善又仔仔细细的确认了一遍。 “我很确定,除了内容跟我的那张有区别,没有其他的不同之处,这跟我没有带邀请函的事有关吗?” 白马探收回邀请函,遗憾道:“那当然是有关的,同谋先生。” “你什么意思!” 刚刚还称呼他名字,现在直接称呼同谋,大上祝善表情难看,不满至极,“难道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我不是同谋,我也没想过杀谁。” “懒得跟你争辩,毛利侦探,你这回应该能看出来,我是无辜的了吧?” “不用在争取毛利侦探的支持了,同谋先生,这张邀请函其实是假的。” 白马探一语揭穿了大上祝善的打算,同时也把手中的邀请函递交给了毛利小五郎。 “毛利侦探,你应该能看出来,这张邀请函的不同之处吧?” “额” 毛利小五郎迟疑着接过邀请函,他仔细看了两眼,微微点头:“确实,这张邀请函少了印章,我记得发给我的邀请函是有盖章的。” “这怎么可能!” 大上祝善眼角抽搐,他愤怒的看向白马探:“你个小子,玩我!” “试探的事,怎么能叫玩呢。” 白马探抚摸着肩膀上的小鹰,从容的笑道:“大上祝善先生,你没能察觉出我这张仿制的邀请函是假的,只因为你根本就没有收到邀请函,同谋也不需要邀请函。” “荒唐!你是在设计我,我绝不承认,不然你告诉你,你这张仿冒的邀请函是怎么来的,为什么跟他们的一模一样?是不是你才是同谋,从一开始就准备好嫁祸于我!”大上祝善诡辩道。 “很遗憾。” 白马探摇了摇头,他指着三楼的工作室:“邀请函是我在楼上的办公室内发现的,现在那里还有不少的备用货。” “荒谬至极!” 大上祝善难以接受,他忍不住后退一步,居然算计到这种地步。 他忽然想起什么,指着枪田郁美大笑道:“我发现漏洞了,你们的这些推理,都是基于那三个问题,可如果有谁说谎呢,假若觊觎宝藏的人,根本不止我们几人呢!” “请不要质疑我的专业能力,在身为前检察官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