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获?”三澄美琴不理解,被抛弃的坂口十郎能算是收获吗?亦或是别的什么? 想到这,她问道:“你在那个女人身上安装窃听器或是追踪器了?” “额...那到没有。”诸葛心中无言,满脸古怪地看着三澄美琴,“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只是个侦探,不是特工。” “嗯哼。”三澄美琴不置可否,反正在她看来,诸葛的所作所为,已经跟特工没差了,就算有区别,也只是区别于听命于谁。 “所以呢,你收获了什么?” “确定。” “什么?” “来这里之前,我对药师制药始终抱有疑惑,不敢确定,他们是不是真的在进行什么见不得人的研究,尤其是在得知他们的所作所为之后,虽然感觉有些古怪,可同样的那份疑惑也更深了,可现在这份疑惑被清除了,我很确定,他们就是我要找的目标。” 诸葛回首看了眼药师制药综合医院,“所以,最后的顾虑什么的也都没了,接下来,就是找另一个突破点,再去调查。” “原来是这么个收获。”三澄美琴有些无语,可也知道,这就是诸葛的性格,谨慎到细微处,尽量避免各种意外情况。 “可你怎么能确定,接下来就一定能调查到新的线索。” “哼哼,我们华国有句古话,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反过来的意思也一样。” 这句话的意思浅显易懂,哪怕是从没听过的三澄美琴也能很快想明白。 她若有所思道:“反过来的话,就是说,只要是做了某件事,就必定会被人知道是吗?确实,这可以套用到许多事上,好厉害,那个古人是谁?” “这我忘了。”诸葛想了想,“是因为太多了吧。” 这话说的,三澄美琴翻了个白眼,“你是在跟我炫耀你的国家聪明人多吗?” 诸葛无辜的摊手,“我是实话实说啊。” “好了好了,说不过你,谈谈现在的问题吧,坂口十郎被推出来,已经不能拿体检报告的事说事了,你有信心,但下个突破点也没那么好找。” 三澄美琴想了下,“我的想法是,我们先回去给秋元先生一个解释。” “解释?不行不行,现在还不是告诉他真相的时候。” 三澄美琴暂歇重新筹备的想法没错,可诸葛看的要更深一层。 “现在的局面可以说是,药师制药单方面给出了结果,但这个结果,我们这些调查者还没有认同,可以随时拿出新的证据再去光明正大的调查。” “但如果现在把药师制药给的真相提供给秋元唯斗,就等于是我们主动放弃了这份权利,算是真正的结束了这次的调查委托。后面就算真的找到了别的线索,再想光明正大的去调查就行不通了。” 怕三澄美琴听不明白,诸葛又道:“我们是秋元唯斗的委托人,前来调查幸之助的死因真相,这是秋元唯斗赋予我们的权利,也是应对药师制药调查的保护膜,若是放弃了,再去调查就是出师无名,是在针对药师制药了。” 虽然他们确实是在针对药师制药没错,但在没有找到证据给予毁灭性打击之前,为防反击和干扰,这件事还不能暴露。 这点,诸葛也提过许多遍了,三澄美琴也清楚,明白过来后,她皱起眉头,“可是,就算我们不说,看上原美砂的样子,也会主动告诉他们,借着补偿的名义结束这件事。” “做错事的是他们,结不结束可不是他们说了能算的。不过,难保秋元唯斗不会被说动,所以先发制人很关键。” 说着,诸葛给秋元唯斗打去了电话,值得庆幸的事,他打的电话还算及时,上原美砂还没有让人联系秋元唯斗。 他自然是抓住机会,把调查到的事实说了一遍,但也稍稍添加了点私货,例如,对药师制药的怀疑,幸之助器官衰竭的真相。 借助体检报告作伪的事实在秋元唯斗心中敲出的信任裂缝,这些观念被很容易的注入,且开始生根发芽。 信任了二十多年的医院,终归是因为阶层不同,在身边的人受到侵害之下,产生了怀疑。 “关于幸之助的死,我想很快药师制药就会有人找上你,并且提出补偿.....“ “不,我想要的是真相!” 秋元唯斗打断道:“我不会接受他们的补偿的,诸葛先生,能拜托你在继续调查下去吗?我想要知道幸之助死亡的真正原因。” “.......可以,不过我的建议是,不要拒绝补偿,但也不要让他们觉得,这件事就会这么结束。具体要怎么做,你自己把握。另外,关于药师町,我想要知道更多关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