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看够这春风? 四个男人面面相觑,什么意思,哑谜吗? 相比男人,女人的心思要细腻些,况且诸葛就没遮掩过,只他的眼神,就知道是在说白川羽。 像是春风吗? 平山菜心里酸酸的, 倒不是吃味,只是单纯的,对一个女人能被他人如此欣赏,感到些许的嫉妒。毕竟纯洁,善良,都是她玩剩下的, 可那时候, 她就没有遇到过这样一位欣赏她的人。 “诸葛侦探,喝咖啡。” 白川羽隐约猜到了春风可能是在形容她,可这种事又不能问出来,但又不能装作没听见,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好,只能递上咖啡。 “抱歉。” 诸葛见到了白川羽脸上闪过的为难,歉意地接过咖啡杯。 他自认欣赏一个人没必要遮遮掩掩的,就像他喜欢上美琴一样,没多久就直说了,但也不是说完全不需要控制,如果让对方感到了困扰,那还是收敛点比较好。 “没事。”白川羽先是安慰了下诸葛,最后才犹豫着小声说道,“只是,有时候还是含蓄点比较好。” “信封,信封我找到了....” 就在这时,忽然,一个男的嚷嚷着进来。 是之前被吓得去找信封的松岛大河,也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还真给他找来了一个信封, 又破又残,还沾了不少脏泥。 “.....松岛先生,你是这个。” 诸葛佩服地对他竖起大拇指,不提他们故意演戏拿他开涮这件事,单单是他真能跑到那个犄角旮旯里找到这信封,就值得他一声赞叹,够敬业。 “那里那里,只是这信封,还能用吗?” 松岛大河可不敢居功,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心里有数,除开为了让诸葛上当,没有被告知实情的白川羽。 六人里,就属他最害怕了。 这侦探可是带刀的,万一他知道真相,恼羞成怒,不说出人命,一顿揍是少不了了, 他可最怕疼了。 “要信封做什么?”白川羽疑惑道。 诸葛笑了, 他用戏谑的眼神看着众人, “我不知道耶,你问问你朋友他们,要信封做什么?” 平山菜眼中闪过一丝恼火,她起身去了二楼,“我也不知道,等吃饭了在叫我。” “咳咳,这个....” 森冈诚司想了又想,还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索性仰起头,装作什么也没听见,没看见。 “小雨,我.....” 茂谷赖也张了张嘴,想告诉白川羽实情,可又有些顾忌,万一被讨厌了怎么办? 川岛诚也揉着腮帮,“我牙疼。” 朋友们反常的作态,让白川羽察觉不对,“怎么回事?你们是不是又有什么事瞒着我?” 东晴人小心地抬起头吗,他看了眼白川羽,弱弱道:“白川姐,你别问我,我也是被逼的。” “那个,我,我.......” 最后剩下的松岛大河都快哭了,怎么回事啊这是,不是要信封吗?怎么感觉事情就要败露了? 白川羽深深地看了眼众人,“算了,我不问就是了。” 森冈诚也松了口气,示威地朝诸葛扬了扬下巴,怎样? 诸葛笑容更深,不去理会森冈诚也的挑衅,转而对白川羽道:“白川小姐,我离开前,你有什么想知道的,都可以来问我。包括刚刚的信封问题,既然你朋友不愿意说,那我很乐意替你解惑。” 森冈诚也绷不住了,“刚刚你不还说不知道吗?人不是你这么做的吧?” 诸葛皱眉道:“我跟自己做朋友二十几年了,不需要你这个外人来教吧。” “咳咳....” 安室透咳嗽着,遮掩那不断要扬起的嘴角。 他在笔记本上记下,诸葛侦探:社牛(特定环境下)、爱演戏、风流,幽默,绅士。 【注意,这些表现出来的个性,不排除是即兴演出,包括爱演戏。】 “白川,给我倒杯咖啡。”森冈诚也算是明白了,他玩不过诸葛,那么不跟他一般见识就是。 “我也要一杯。”川岛诚也举手说道。 “你不是牙疼吗?”茂谷赖也按下他的手,指着那咖啡壶,“咖啡可不多了,剩下的都给我好了,我最爱小雨的咖啡了,至于川岛,就别给他了,那是害他。” “小雨小雨,人家又不喜欢你,还叫这么亲昵?恶不恶心。”川岛诚也撇嘴道,“我可没你那厚脸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