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单单是这样,你报警时的说辞也有点问题。你好像不仅仅怀疑他失踪了,还怀疑他很可能已经遭遇不测。 我能理解你当时的心情,一定急坏了,可不管怎样,仅仅是联系不上石桥先生,而他又有很晚回来的先例在,报警已经是最谨慎的处理方式了,为何还要那样说?这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知道他出事了?” 石桥有菜被问住了,她茫然地张着嘴,想说点什么,又说不出口。 “别紧张,这不是审问,我也没有怀疑你,只是人的感觉虽然奇妙,但也不会凭空认定一件事实。 你会那样说,若非真是你绑走的他,知道他确实出事了。就是曾经发生过什么,让你产生了不好的联想,但这点你可能并没有注意到。” “我那时是很紧张....” 石桥有菜现在也不知道那时是怎么了,怎么就报警说他出事了,就跟这位侦探说的一样,这里面一定有原因才对。 她想了很久,真的很久,久到诸葛在她家发现红茶,询问能不能喝口水,到水烧开,茶都泡好了,她才记起来可能是因为那件事。 大约是在两个月前,他们家有收到过一封恐吓信。 “恐吓信!” 目暮十三刚刚入口的红茶差点喷出来,他感觉不可思议,这可是个重大线索啊,为什么之前没说? 他看了看石桥有菜,好吧,不能指望中老年人的记忆力。 “您继续,那封恐吓信怎么了?” “记得那信是写给阿健的....” 石桥有菜彻底想起来了,她记得,恐吓信是跟着报纸一起拿回来的,就被塞在信箱里。 起初,阿健没太在意,只道近期可能会搬家。 因为不管发这封恐吓信的人有何目的,有一点不会变,那就是他们的住址被人曝光了,再住下去,很可能会遭遇报复。 “如果是两个月前的话,为何....” 目暮十三没说下去,但意思已经到位了,两个月前就要搬家的话,为何现在还住在这里。 “我不知道阿健是怎么打算的。” 石桥有菜因为恐吓信的事,也不安了好几天,直到某天夜里,石桥健回来后就说不用搬家了,同时将那封恐吓信收了起来,好像事情已经解决了。 “是找警察了吗?” 诸葛看向目暮十三,这时候不该问问警视厅那边的同事吗,有没有处理过相关事件。 目暮十三知道这很可能就是石桥健失踪的原因,他没犹豫,立即联系了刑事部长,恐吓信的处理,涉及到了石桥健的隐私,这不是他说查就能查到的。 小田切敏郎的效率没的说,得到下属的报告,立即调出了两个月前的事件记录,查了一会儿,见没有,又往上询问了副总监诸星登志夫,得知没有帮忙处理过这种事。 他皱眉沉思了片刻,又联系了警察厅那边的熟人,询问之后又拜托他们询问检察院那边。 等了半小时,结果还是一样,没有人知道有这回事。 许多重视这起事件的人,还反过来询问他是不是有进展了,对于这些,他一律挂断,将调查结果传给目暮十三。 “他很可能是自己解决了恐吓信事件,也就是说他与嫌疑人见过面,往这方面调查,那个发恐吓信的,极可能再犯。” 其实石桥健失踪的极其蹊跷,他是在离开法院之后,回家的途中失踪的。 可目暮十三他们调取监控的结果是,周边的监控前天还见过他路过下班回家,但昨夜到处都没有他的身影,也没有任何可疑的车辆经过。 他走了多年的老路,心血来潮突然改道从一处没有监控的地方回家,这个可能性是多少?零。 这就不由的叫人去想,是不是他主动避开的摄像头,之前没想到,是因为不知道他这样做的意义在哪里。 但现在确定了,有过恐吓信的事,而且还是他自己处理的,那么可不可以这样理解。 “两个月前的恐吓信事件并没有彻底解决,他昨夜避开摄像头,是要与那人见面彻底了结这件事,没想到栽了跟头。” 目暮十三看向诸葛,他希望自己的推理能被推翻,可他要失望了。 “不排除这种可能。” 石桥健可能是想彻底解决问题,至于要用什么办法解决问题,那办法就多了不予推论。 重点是,他主动与人见面,之后失踪了,那么与他见面那个的人,一定知道些什么。 “诸葛老弟,你说,现在该怎么查?” “先将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