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文渊所说的什么克蛊神药不会是他这种将自己包裹严实的法子吧,这也算是克蛊法宝? 然后再看到后来的迷烟这才明白过来,原来真的这种神药,但已经晚了,这种迷烟不止对蛊虫有效,对人也有用,他身边几个闻到迷烟的侍卫已经中招了,一下子躺倒了一大片。 长孙无绝还有几个身手好的倒还好一点,只是觉得有点头晕恶心而已,“墨文渊,你住手,你是想害死我们?” 墨文渊本来也只是带了一点试验品,而且他还留了一个心眼,没有带自己人来,而自己早就含了解药,这些烟对自己没有一点危害。 元莫寒一看连忙收了蛊虫,静心调息片刻,这个墨文渊果然是一个心机阴险的老狐狸,竟然偷偷地研制出了这种东西,但他一看那些侍卫心情好了一些,这算什么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同归于尽的克蛊法宝? 他冷冷看着墨文渊,“墨先生,你还有什么招数不妨都亮出来吧,机关术我承认你比我强,但这是制毒的本事我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你这些三脚猫的东西也配跟我斗?” 墨文渊心中有了数,他这个路子是对 的,下次只要再改进一点,将里的配药用量调整一下就能专克蛊虫了。 但他现在不能露怯,他冷笑一声阴气森森地看着元莫寒,“你以为这就完了,我有一百种方法克制你的蛊虫,这不过是小试牛刀,后面还有更厉害的,看你还能狂到何时?” 元莫寒也不将他放在眼里,“墨先生,你的面具倒别致啊,这么怕我的蛊虫,藏头露尾的看着一点不像文渊阁的少阁主,也不怕你那些遍布各地的子弟们耻笑。” 墨文渊倒也没有生气,扶了一下面具,勾了一下唇角不屑道:“你休想用激将法,我是不会上当的,好像你自己就挺光明正大一样,就你这样的炼蛊术已是臭名昭著丢了我南虚国的威名。” 元莫寒气得心潮起伏,但他反倒一笑轻蔑道:“就这样令墨先生不耻的炼蛊术,墨先生还是心心念念地想要得到,难道是爱而不得所以才会如此抵毁?” “呸,我的确想要炼蛊术,但我不是为了害人,我是为了一探究竟用于提高我的医术,将它用于救人上。” 元莫寒看着他如冠冕堂皇地说出如此无耻的话,觉得自己的脸皮还是 太薄了,应该向这位墨先生学习,还有很大的上升空间。 他阴阳怪气道:“原来如此啊,墨先生果然高风亮节心系苍生,在下佩服的紧,自愧不如墨先生这往自己脸上贴金的本事。” 所有在场的人听到他们两人如些贬损对方,都在心中偷乐,特别是长孙无绝,他简直不要太开心,真想看二人一直斗下去。 墨文渊反正也戴着面具,要不要脸皮也无所谓,“元莫寒,你这个祸国殃民的贼子,还不束手就擒,如今你的蛊虫已破,还等什么。” 他转过脸来冲长孙无绝道:“长孙先生,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们一举进攻拿下他。” 长孙无绝看着他空无一人的身后,心中鄙夷他的为人,但这个时侯也只有硬着头皮上。 还没等他答话,元莫寒的注意力到了他身上,跟他磨叽了这么久,他是一点松动的意思也没有,“长孙无绝,你识相就就将凤倾华交出来,要不然你的下场也会像他们一样,被万虫噬咬而死。” 墨文渊哈哈一笑,“你还敢用蛊虫吓唬我们,你那些蛊虫已经对我们不起作用了,我告诉你这刚才用的迷烟叫做三 日醉,你的那些蛊虫已经被封印了。” 元莫寒身侍蛊,他能感受到这些蛊虫的动静,一点也没有墨文渊所说的那些状况,若是被封印的话,自己的身体不会如此躁动,这些蛊虫一次没有吃饱就会躁动不安,还要再出来吃饱才行。 他有恃无恐居高临下看着他们,“你说的头头是道,不如我们就试试,看你还有什么法宝没有拿出来。” 他不再用内力压制那些蛊虫,双手一抬任其汹涌而出,只见那些蛊虫此次比上次攻击更为猛烈,似狂风暴雨一般密集,又似无数利箭般凶猛,遇神杀神遇佛杀佛,似要将一切毁灭。 长孙无绝一见攻势如此凶猛还源源不断地出来,他就觉得天地间一片黑暗,到处都是这些蛊虫,更多的侍卫被蛊虫袭击倒了下去,到处混乱一片,人杀虫虫杀人人杀人也分清什么是什么,到处是惨叫声呼痛声。 墨文渊又放出最后一批迷烟,但这些蛊虫似乎对这迷烟有了抵抗力,一点作用也没有,倒是对人的作用没有减弱,使得本来就越来越少的侍卫更加快速地倒地而亡。 他顿时大惊失色,这不应该啊,原来 是有用的啊,他一时也慌了神,心里更加害怕,原来传闻中的蛊虫变异也是真的,这些蛊虫只所以繁殖力如此强大,就是它们能够快速地在自身产生适应环境的东西,那些迷烟非但没有对他们造成损伤,反而让它们更凶悍和强大。 元莫寒在疾风中如地狱狂魔一般,神情扭曲阴森,看着他们被蛊虫折磨心中有奇异的快感,痛并享受和快乐。 墨文渊一看大势不好,生了退意,收了自己的迷烟纵身一跃上了墙头,然后几个起落就不见了踪迹。 长孙无绝苦于应付,还好有赤焰的保护,他才有机会喘口气,一眼望风墨文渊一个人逃走,当时气得差点吐血,“墨文渊这个老贼,他竟自己逃走了。” 元莫寒看到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心中得意,“长孙先生,你的好朋友弃你而去,是不是很气恼,不过你们彼此彼此,都想算计对方,但在我绝对的力量面前都是如此微不足道,一切心机都白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