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鳞片是红色的种。想吃烤鱼和味增汤。”
“红色的?”管家想了会儿,才想起来是不久之前,自己在路过别墅下方个镇子时看有人在卖这种当地特色的鱼,用来做晚餐时给当时来厨房看的小少爷介绍过,“现在应该还能买到,不过已经太晚了,往返会耽误很长段时间,饿的话先吃点别的吧?”
“...可是我真的很想吃这个。”
“好吧,小少爷。”管家摸了摸的头,心里挥之不的愧疚和歉意让今天很快就答应了这个要求,叮嘱完琴酒现在房间里陪对方,就步履匆匆地离开了。
很少遇到这种情况,男人站在床边,除了用手指轻蹭池川奈的眼角和侧脸外没有任何动作和话语,男孩将自己的脸埋在枕头里,眼中闪过丝清明,又很快变回了刚才的样子。
从床支起身体,靠在床头往窗外看,在车辆行驶别墅时,看了眼床的钟表,手指在床头柜边沿的地方遮掩着划了道。
直等车辆彻底消失在公路,池川奈转过头,像是闲聊样指着不远处公路旁边的颗长相显眼的松树,开口问道,“个地方离这里有多远?”
得到答复后,低低应了声,后又靠坐了回,手指有下没下地在床头柜侧面划着,安眠和镇剂的作用已经让困倦到随时都会闭眼睛睡过,男孩硬生生撑到了管家辆车回来的时候,看着车辆驶入别墅范围内,又看了眼钟表,手指在下方略微划了下,这才陷进床铺当中睡过。
琴酒皱起眉头。
很多时候路过房间,里面的灯还亮着。
以往冬天,池川奈全天从早到晚都会困得迷迷糊糊,经常在书房或是秋千睡睡大半天,需要被人叫才能叫醒的男孩坐在书桌边的椅子。
而现在,在房间里的人大多数时候都皱着眉头,眉眼中明明已经带着再明显不过的困倦,却还是认真看着面前本看没有半点娱乐性的教材书,面的知识点早早脱离了这个年级段的孩子该学的范畴。
大概是太过困倦了,打了个哈欠,后毫不留情地在自己手臂掐了,在细嫩的皮肤留下片红印和掐痕,在借着疼痛清醒过来些后,再次看向书页。
没人知道到底在干什么,伪装自己的技巧就像是个头样迅速抽条,原本动不动眼睛就要被泪水润湿的小孩变成了礼仪得体的少年,表达情绪的泪水忽离很远了,除了训练时因为伤口刺激的生理性眼泪,琴酒很少再到对方掉眼泪的样子。
之前会拽着别人衣摆哭的男孩变得没什么意思,谨言慎行地摆着副管家教来的礼节,眼睛没被泪水润湿的时候亮,又比平常还要更暗淡点,像个雕刻了半,最好辈子都绕着固的轨迹打转的木偶。
看着位在组织里已经有了让人闻风丧胆的威望的保镖时,原本鲜活的样子又从缝隙里跳了来。
——
十五六岁模样的少年步走来,动作灵巧地从挂在衣架的黑色风衣口袋里抽了烟盒,从里面抽根来叼在嘴里,后学着男人的样子用打火机点燃了。
下秒,在琴酒的目光中,被烟呛了串狼狈不堪的咳嗽和眼泪。
“咳咳——!”
男人嗤笑了声,像是在嘲笑的孩子气。
“你怎么会喜欢这种东西?”池川奈皱着脸,打量了番自己手中的烟管,看像是想立刻冲卫生间刷牙,鼓着脸,眼里全是对嘴里味道的嫌弃,“烟都是这个味道?还是单纯你抽的不行。”
怀疑地看了眼手里的烟,又吐了吐舌头,这才冲卫生间刷牙。
明明抱着满是烟味的外套时睡得比平时还熟,偏偏在这种时候又很嫌弃香烟的味道。
似乎认了肯还有其好闻的烟,每次等琴酒任务结束都要过来从对方身搜刮走放在口袋里的烟草,后又皱着眉头跑厕漱口,不知道是不是被弄烦了,银发男人在次回来时,难得拿了包外壳花里胡哨画着水果的烟
烟管更细长,闻还有很淡的果香和薄荷味。
男人将里面的爆珠捏破,示意抽。
这次涌入嘴里的是薄荷和水果的味道,池川奈捧着根细长的烟管看了半天,眼睛亮着,最后还是剩下的大半扔掉了。
“别告诉我这就是礼物。”池川奈回想了番刚才根香烟的味道,还是皱了皱眉头,副没法理解大人品位的样子,“还有个月我就要过生了,你准备送我什么?”
果没得到回应,撇了撇嘴,小声‘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