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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末 热血喧嚣的蛇首生活(1 / 4)

共同体832年10月的某一个日子,银河深处,某个被称为螺旋十字星云的星域中,某个不为人知的太空城之内,有人发出了一声悠长而悲怆的喟叹。

“好生凄惨,我们真的是蛇吗?居然真的被人按在七寸揍啊!”现在女士本人……的超光束通讯投影,正在某个隐秘的高层会议室中,一边打着滚一边大声嚷嚷着:

“不要再给我说我们是在下大棋,也不要再给我说还有别的计划,我们就是失败了,我们就是被揍了。新大陆的计划就是全盘输光,十三面的干部一下子没有了三个!连会议室都坐不满了,才从组织建立至今,有过这么惨痛的伤亡吗?”

“有啊,刚刚建立的时候,死得只剩下三个了。”

回答的人,自然也只可能是同属于盟主之一的“过去公”了。

这位蛇之主宛若一准凋像似的,端正地坐在这个会议室的主位右侧的一个座椅上,整个人被不知道从哪里出现的光影笼罩着,身形、样貌乃至于种族都掩盖在阴影之中,完全看不清楚。要不是他开口说了话,旁人甚至感觉不到他的真身正在此地。

“还有联盟王政结束的变革时代,涅菲统一战争时期,星际大航海时代,组织在这些风起云涌的大时代中,都是竭尽全力牺牲无数才传承下来了。最惨的就是第三次银河战争啦,连那一代的‘未来公’都被星界骑士团围攻至死了。经营了数千年的基地也被联盟和帝国的联合舰队化为齑粉。这才是我们把总部从繁华的华胥迁到了这不毛之地的原因。”

他的语气充满了耐心和沉稳,仿佛是在教育学龄前熊孩子一样。

“呵呵,真不愧是‘过去’,历史才是你的本行嘛。”现在女士冷笑了一声:“所以说,我们和埃罗人果然是早有旧情啊!怪不得会和他们结盟。”

“和他们结盟是未来公的意思,而且,这也是遵循了‘大预言家’的心理史学的推论。”过去公继续一本正经用陈述事实的口吻道。

“真是可怜的女孩儿,可以推算还没有发生过的历史,却没办法推算自己的命运。”

“个人的命运固然会被历史的变迁影响,但很多时候也取决于个人的奋斗,以及云数的影响,这本就是无法推论的。至少,我实在是难以想象这样的伟力。”过去公叹息了一声,似乎是在为组织内的重要成员地离去而哀伤,但也仅仅只是叹息了一声。

可是,他随即又话锋一转:“只是,我不太明白的是,你为什么要帮助那个小东西。这和之前谈好的不符合。”

“因为你的做法错了。你口中的‘小东西’已经是一个特殊种群的主宰了。她已经具备了无数的可能性,你的做法或许可以杀死她,却永远不可能利用她,甚至更有可能促进她的成长。到了那个时候,我们会少一个盟友,而会多一个大敌。‘过去’,我这是在为你亡羊补牢。”女士嗤笑了一声。

“她控制不住。”过去公的语气平静一如,就仿佛是个毫无感情的机器人。

“萨尔文伯爵……不,两百年前的那一代‘过去’公把虫群和自己的女儿留给我们,是希望我们庇护她,教育她,配合她的行动,而不是控制她。”

“她控制不住。”过去公又重复了一边。不过,言语的内容虽然一模一样,但似乎却包含着完全不同的意思。

“呵呵,难道你就能控制得住?自从她润了以后,剩下虫子,论忠诚度还比不执行时官们,甚至那些外围组织。”

一想到这里,现在女士就是一肚子鬼火。

居然还能临阵倒戈……好吧,虽然并没有真的倒戈,但袖手旁观就已经代表忠诚不绝对,自然就是绝对不忠诚了!

“我觉得可以试试。”过去公的声音继续古井无波。

现在女士神色冷澹地看着自己的同僚,深呼吸了两口,语气稍微平静了一下:“是的,所以大戏剧师才这么湖里湖涂地死在了新大陆。他本来应该成为一个真正的艺术家的。”

“这是他的选择,我提醒过过他危险性的。”过去公道。

“还有可怜的猎手,那位先生的人生可多么励志啊!他本来不应该在未知的星空中,巍为了埃罗人的未来而战的。”

“他不是在为埃罗人而战,是为了自己的复仇。”过去公又道。

“可是,他明明应该在帝国领导一场真正的复仇,而非假手于人。明明弗兰摩尔人和苏米人已经在叛乱了,就连一贯只是被欺负之后忍气吞声的拉扎凯人也举行人权游行,这明明正是他大有可为的时代。”

“弗兰摩尔人和苏米人天天都在叛乱。”过去公依发出地旧是毫无起伏的棒读音:“而且,这是你的错。”

“现在”女士心想要不是我本人不在现场这是个通讯投影,现在便一定要打爆你的狗头。

可这个时候,会议室里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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