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的剥削时,便听郑建国开口道:“罗叔叔,卜发才现在还在大队里吗?” “嗯,还在劳改大队里面呢。” 罗树强没想到他能问起这货,下意识的开口后满脸好奇:“你找他?” “不,我是在想他要是出来的话,应该会再想办法出去的吧?” 郑建国知道卜发才肯定没啥好下场,可也没想到现在还在劳改大队里面蹲着,这年月里面检察院才恢复没多久,对于像违法犯罪份子判刑是需要经过法院,然而像劳改大队这种以改造为名义关进去的,则是公安局就能做出决定的,再加上他又连累罗树强跑了这么一趟,关个年把两年的根本不叫个事儿,刁老四那家伙偷了只羊羔都被劳动教养改造的关了四五年,这位卜发才同志怎么也得是差不多的待遇。 “嗯,我去了趟才知道那边是个什么光景。” 作为亲自跑了羊省羊城一趟的当事人,罗树强的这个记忆中唯一的收获便是知道了一水之隔的繁华,只是没想到那边的收入会这么高到夸张而以,这会儿说起当时的见闻,也就满脸感慨的摇起了头来:“一到夜里,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罗叔叔,您在那边街头的时候,有人卖给您东西吗?” 陡然想起这位是曾经到过羊城,还去那个小县城边上带回了卜发才,郑建国的脑海里便冒出了个匪夷所思的念头:“不要票的手表,三四十块一块。” “你想要换块表?” 罗树强目光落在郑建国的手腕上,他不用去听就知道这块是连襟当初结婚时买的那块,更何况私下里也听过罗兰说起这货问寇清凯要表的事儿,便以为他手上这块可能是坏了想换一块,当即接口继续说了起来:“正好——” 刷的抬手制止了罗树强继续说下去,寇清凯眉头紧皱的开了口:“建国,你想低买高卖的搞投机倒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