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hiv病毒,只是他深知自己之所以知道这种病毒的存在,还是因为上辈子的记忆作祟。 而如果真的有其他医生,能够凭借直觉发现这hiv的与众不同,那么这种敏锐判断力绝对可以称得上是前途无量,郑建国也就来了兴趣:“他们是群同性恋患者?” “是的,郑医生,您也是从这些病人身上发现的吗?” 何大为的声音里面有种莫名的忐忑,郑建国却是实话实说道:“不,我第一次发现这种病毒,是在年轻的一对兄妹血液里,至于同性恋患者是在前些时候才遇到的——” “年轻的兄妹血液里?” 何大为的声音不知不觉提高了十几个分贝,只是好像知道自己的失态后继续开口道:“抱歉,那看样子这种病绝对不同于已知的任何病毒——能冒昧的问下您,您的实验室里面还缺研究员吗?” “哦,何医生你想跳槽?” 这下轮到郑建国有些吃惊了,他是没想到有医生会放弃现成的研究不做,而是临时起意为了新病毒去跳槽的,好在他作为发现了幽门螺旋杆菌的发现者,也知道这种新病毒是代表着新的热点。 只是,随着郑建国有了这个明悟,他却是对这位第六感依旧敏锐到要跳槽的何医生,有了充足的好奇心:“你能介绍一下自己吗?” “抱歉,我随父母在12岁那年从海对岸移民美利坚,1974年从麻省理工毕业后考进了哈佛医学院,并且在四年后顺利拿到博士学位。 现在是在西达赛奈医疗中心住院医的学习马上要结束,就准备返回麻省总医院,郑医生,我非常希望能到您的实验室里做研究——” 不知是对郑建国已经了解过,还是何大为的本性如此,他在介绍自己的时候没有任何的语气变化,依旧平缓的好似和先前没什么区别。 可他说的内容落在郑建国的耳朵里后,他的好奇心也就是越发的大了:“那您知道我也是住院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