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校园里,不时能看到背着背包挎着相机的游客,或是在小的可怜的门口或是在那座传言是谢尔曼·霍尔的哈佛铜像前合影留念,顺便再摸摸这座位列美利坚合影最多的四大雕像之一,给自己这趟旅行留个影像以做纪念。 “嗨,郑教授,祝贺您获得了拉斯克奖。” 当郑建国开始进入物理系实验楼的时候,便有那见过他的学生飞快打过招呼,他也就面带微笑的道过谢以做回应,很快到了放着那台黑胶唱片机的物理系办公室里,费舍尔专门把它要了过来当做郑建国灵感来源的纪念。 当然,这会儿黑胶唱片机正在履行着它本身的使命,播放着路易斯·阿姆斯特朗的《whatawonderfulworld》,极富特征的烟嗓夹杂着针头接触在唱片上的沙沙声,给人以一种怀旧的感伤:“这是一个多么美妙的世界——” 办公室的门半开着,郑建国出现在里面时,费舍尔办公桌上的咖啡还在冒着热气,吃了半块的汉堡王三明治扔在旁边,他也就脱掉身上的大衣挂在门后,转身到了白板前解开西装的扣子,只见白板上的设计完成栏里面,填着两个词:“针尖,减震系统。” “针尖这就设计出来了?” 郑建国眨了眨眼睛转头看向旁边墙上大黑板,飞快找到针尖栏,便发现上面简单粗暴的写着行字:“采用化学法和机械法针对钨、铂、铱、及其合金进行制备。” “嗨,郑教授,祝贺你获得了拉斯克奖。” 费舍尔教授的声音传来,郑建国便笑着看了他一眼,开口道:“谢谢,我看咱们的进度还是挺快的,针尖这就设计出来了?” “这个还要些时间,我感觉圣诞节前差不多能搞出来,不过你应该看看原子级石墨层那边,他们利用化学蚀刻法制备出了丝米级别的单原子石墨层——” 费舍尔说着转头看向另一块黑板时,郑建国倒是先前就看过了,只是以他这会儿的眼光来说,已经看不上这种级别的成果,当然要是能发篇《科学》或者是《自然》就另说了:“能上《科学》吗?” “我感觉应该可以,毕竟是种全新的办法——” 费舍尔默默的看了眼郑建国的神情,发现没什么异样后便感觉到有些郁闷,可想想这个搭档才发到《科学》上的pcr技术,也就感觉理所当然了:“论文我写完了,你要不要看看?” 看肯定是要看,再怎么说也是要挂自己名字的,郑建国到了费舍尔办公桌边接过后飞快跳过前面引言部分,找到设计思路和试验数据看过,脑海中闪过了几个念头后也就在费舍尔名字后面签了字:“那就先投给《科学》吧。” “嗯,我也这么想的。” 面带微笑的接过了论文,费舍尔是才想又开口便咳嗽两声,郑建国的耳朵也就竖了起来:“你咳嗽几天了?” “我没事儿,现在在吃药了。” 含糊的说了句,费舍尔扬了扬手中的论文接着笑起:“我先把论文让人寄出去——” “嗯,好的。” 感受着费舍尔这送成果的行为,郑建国很快发现自己是心安理得的接受后,还有着几分嫌弃的味道。 当然考虑到自己在石墨烯领域内的权威,郑建国也就猜出费舍尔想让自己具名的目的,很可能是为了给这篇论文增加点重量。 毕竟以自己在石墨烯领域的地位来说,我这边论文你敢枪毙的话,那是在逼着我去投《自然》的节奏。 想起自己开辟的幽门螺旋杆菌和石墨烯的领域以及发表出的pcr技术,还有没发表出的dna测序技术,隧道显微镜技术,以及马上启动的人类基因组计划中要出现的大量成果—— 郑建国再一次感受到了权威二字的意义,只是这次是心安理得接受。 从费舍尔的做派来看,显然就是想等他过来一起署名,再给《科学》寄过去,而目的显然也可能是拿着他的名头去试探下。 第一作者有郑建国哦,你们审稿的要瞪大眼了。 那么这样去看的话,郑建国倒是打不准谁占谁的便宜了,当然他现在名头也是哈佛固体物理专业的副教授,而专业也还是原子级石墨层。 不过郑建国也没放心上,在哈佛大学固体物理系上了一天半的班将研究捋了一遍了解过进展,他也就在第二天晚上下班的时候,说出下个月开始要回学校上课的事儿:“有事儿的话给我发寻呼吧,那边的急诊室要半年后才回去——” “好的。” 费舍尔听到不会占用周末的时间,也就算是点了下头,这和原来签订的聘请协议没什么冲突,那就不用放在心上:“有事儿我会给你发寻呼。” “滴滴滴——” 随着费舍尔的声音落下,郑建国的寻呼机陡然响了起来,两人不禁是齐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