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别人还怎么跟他玩? 至于说几百年后,蔡伦怎么办,杨川只能在心中默默说一句:老蔡,对不起了…… 于是,一个半时辰后,杨川的房间里。 杨川:“感觉如何?” 织娘:“果然妙极!” 杨川:“有多妙?说细节。” 织娘:“呃…深入浅出,天工造物!” 在二人面前的案几上,摊开一张羊皮卷,上面密密麻麻的画满了文字、数字和各种奇怪的图形,却是一套制作宣纸的‘秘法’。 织娘抬头,颇为困惑的问道:“杨川,你为何帮我?” 杨川笑道:“没什么,就想娶你为妻罢了。” 织娘叹一口气,道:“你也不问问我愿不愿意?你要知道,我的武艺其实很高深,单打独斗,霍去病都不是我的对手,你就不怕我动手打你?” 杨川无声的笑了,悄声道:“没事,你舍不得打我。” 织娘很仔细的凝视着杨川,良久之后,又问一句:“以你的本事、身份和权势,就算是要强行霸占我,让我成为你的妾室,应该都不费什么力气; 你,为何不干脆娶那位满月公主为妻,然后,使用卑劣手段,迫使我成为你杨氏的妾妇?” 杨川想了想,笑道:“你说呢?” 织娘垂头沉思良久,却始终不得要领,便直截了当的说道:“其实,你不必如此麻烦,杨川公子,张安世当初给我讲说你的时候,我便已经考虑过借你杨氏的权势避祸;只不过,见到你之后,却突然改了主意。” 杨川甚为好奇的问道:“改了什么主意?” 织娘咬着嘴唇,低声说道:“你是我心中良人,我不愿拖你入泥淖。” 杨川哈哈大笑,道:“可我杨川就喜欢在你的泥淖里打滚撒泼,没办法,见到你的第一眼,我便知道,你这一辈子啊,休想逃过我杨川的魔爪。” 织娘再次叹息,幽幽说道:“可是,我父亲的名声不好,仇敌很多,要不是我这些年来东躲西藏,恐怕早就被人斩草除根了。” 杨川盯着她的双眸,很认真的说道:“从今往后,你就不用担惊受怕了……” …… 当天夜里,杨川一声令下,霍去病、曹襄、李敢等人便赶到杨氏封地,几人躲在阁楼上密谋良久,终于给这几件大事定下来‘基调’—— 低调,低调,再低调; 好事偷着乐,好处偷着拿,闷头发大财,这才是一个男人最大的快乐! 杨川刨根究底、正本清源的论述了,什么叫做‘卷’,什么才叫真正的装逼打脸,让霍去病、曹襄、李敢三人听得激动不已,恨不得赶紧卷起来,狠狠的打一下别人的脸。 只可惜,‘卷’的本真内核是‘强大基础上的低调’,多少有点泯灭人性的意思,让这三个二货甚为不爽。 “杨川,你这法子爽倒是真爽,可就是不过瘾,”曹襄唉声叹气的骂道:“有逼不装,天诛地灭啊。” 对于曹襄的废话,杨川直接无视之。 他继续谆谆善诱的说道:“在别人毫不知情的时候,悄咪咪的办妥几件大事,等到旁人反应过来时,却已经迟了,这便是咱们的行事准则与目标。” “去病,今后咱们野战营的出去打仗,也要按照这一原则进行,一定要做到只占便宜不吃亏,绝对不打没有把握的仗!” 杨川做了最后的‘总结发言’,并提出一句口号:“只要卷不死,就往死里卷!” “那就往死里卷吧!” 霍去病听了杨川的规划,激动得不行,两只狭长丹凤眼里都开始冒星星了。 这货使劲搓着两只大手,嘿嘿笑道:“卷了好,卷了就成丁了,成丁了,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带兵打仗了,特娘的,耶耶我都快要憋死了。” 李敢也是一脸激动,浓眉大眼的笑道:“只可惜,我去岁已经行过成丁礼了,如今想想,我父亲简直就…嗯,简直就太不像话了!” 曹襄却一脸的沮丧,唉声叹气的说道:“成丁成丁,行了那成丁之礼,可不就要变成小丁丁了?你们几个高兴个屁!” 几人都笑了起来。 曹襄犯愁的,无非是行了成丁之礼,便有可能随时被皇帝赐婚,将当利公主嫁给他…… 看着曹襄沮丧的模样,霍去病一脸的幸灾乐祸:“曹襄,其实你也不用太难过,当利表妹人不错,表哥我替你试过了,她手上劲儿挺大,掐人疼得很。” 曹襄骂道:“你小子得意个屁,等你成丁后,便要娶我妹妹和所有跟你玩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