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吟儿狐疑。 “那是因为战前我们极其谨慎、这蒙谍未能接触绝密军机。”徐辕回答,“也因为大势不可挡,盟军毕竟已经十拿九稳。” “对,他们只是困兽之斗而已。”吟儿点头,心知当晚这蒙谍就算能掌握蛛丝马迹也翻不了盘。 陈旭蹙眉许久,三缄其口:“主公,这个在我军内部、却不能接触军机的蒙谍……时间也太接近鲲鹏归顺了……” “鲲鹏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我的徒弟。”林阡当即摇头,“军师心窍多,我能够理解。”按住陈旭肩,“莫要寒了归顺者的心。”陈旭点头:“主公说的是。” “还有个可能,去后军问问。”徐辕排忧解难,“据说,和地脉前后脚,柴婧姿从川蜀带了两个陌生面孔来,一直吵着要见主公却一直见不到。兴许,就是这样被她们见微知著?” “事情太多,我竟给忽略了……”吟儿顿然记起,短刀谷百里林那对前来认夫的阿甯姐妹,正是金帐武士的第七第八。吟儿离开川蜀前,名义上是要柴婧姿帮着照看她俩,实际却相当于监视。所以,柴婧姿俨然就是被她俩带来的。 “不出意外,那俩就是脱里的下线……大腹便便还跑前线,肯定没安好心!廿四的内鬼,就是她俩无误了……”吟儿嘟囔着。 “什么大腹便便跑前线肯定没安好心?”众人听着她骂自己,一头雾水。吟儿对川蜀的后院起火事件压得好,他们谁都不知道阿甯扬言被林阡强(谐)暴的事。 “哼,现在看,肚子里的孩子也一定不是你的!”吟儿还在自顾自地笑看林阡,众人脸都绿了:“什么……”“忆舟它?!” 镇戎州已平定,战线全面西移,孩子们所在的“后方”也一并移到了老神山来。 不出吟儿所料,甯宓姐妹在宋金之战落幕后离奇消失,间谍身份铁板钉钉。林阡也是到这时候才知道,自己竟还有过那么一段奸(和谐)淫掳掠的谣言:“那阵子我确实脑子有病,不过,应该只是吸走了她身上的至阴真气。” “那倒是要对她负责。廿四身受重伤,也不欠她啦。”吟儿笑。 庭前,他正和吟儿整理着大圣山的头绪,几个小娃娃打闹追逐着跑来跑去,为首的林熙秦口口声声“都打死都打死”,暴戾之气溢于言表,难怪她老爹杀名昭彰。 “主公,主母!”杨致信家的二姑娘跑过来满脸泪痕,“熙秦她,硬要拔光我鸟儿的毛!” “哈哈哈,有她老子风范。”林阡想起鲲鹏被砍光头发的事,朗声大笑,被吟儿瞪了一眼,赶紧改口,“这丫头,不管教不行了。” “怎么能让她心服口服地不拔鸟毛?”吟儿抬起脸。 “这好办。”林阡出去溜达一圈,不多时带回个麻袋,跟吟儿商量好以后,吟儿挥挥手把孩子们叫过来:“小兔崽子们,爹娘有个好把戏,你们看好了。” 林阡把麻袋一扬,百余鸟漫天飞舞,林阡和吟儿立即施展刀剑,在当中左劈右砍你拆我解,大约半炷香的时间,他二人进退辗转互有胜负,这些鸟儿却连一根毛都没掉。 岂止孩子们连声叫好,就连路过的云蓝都看呆了,饮恨磅礴,惜音灵幻,不必赘述。这些鸟儿一概没离开过这个空间,说明有一股强大的吸力吸着它们一只都飞不了!武功到这地步,也算臻入化境。 “主公和主母好像从来没有真的打过架?”杨二姑娘艳羡地说,杨致信有时候是受不了李沁官家小姐脾气的,私底下常常床头打架床尾和。 “哈哈,我爹爹和娘亲,连吵都没吵过架呢。”熙秦忙不迭炫耀。 “吵过。”吟儿笑着插嘴,“吵要不要生你们仨。” “真的吗。”三兄妹都紧张起来。 “真的。”林阡证实,“怀一个吵一个,怀一双吵一双。” “又如何,每次都是我赢。”吟儿得意地笑,林阡立马合作,应声摔了个四脚朝天:“哎哟,我又输了!” “爹爹爹爹,我也要练这个不伤鸟毛刀!”看他们停,知娘亲不方便,孩子们马上扑向父亲。 “不伤鸟毛刀……”这次轮到吟儿差点一口水喷出来了。 林阡许久没和孩子们一起玩,但因为时时顾及吟儿,并没有玩到乐不思蜀。 “才这么一会儿就玩腻了?”吟儿一页剑谱还没看完呢。 “这不是怕你又开始趁我不备练剑吗?”林阡实话实说,“每天只能半炷香,记好了。” “你知道钩藤为什么是它带钩的地方最有药用价值?”吟儿举起案边樊井给开的药,“据我查阅古籍了解,钩藤生长的过程中,这个带钩的地方需要经常抵御异物入侵,因为经常动,所以才最有价值。以此类推,人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