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作为驸马的下属,参与过,所以希望这次能戴罪立功。” “有道理……还是上点武功高强的吧。”楚风月如昨般嘴毒,言下之意,十二楼,怎么也要十二元神档次,你够不上。 “勉为其难让给你们!我就在外围,找胡沙虎干架,不给他再进战圈。”术虎高琪咧嘴一笑,好像本就是在抛砖引玉。 “那就我来说核心上阵的事。”纥石烈桓端当仁不让为军师。牐牐这几日蒙古军并没有躺倒,在濡染到成吉思汗的乐观之后,他们努力接力向外挖,水滴石穿着突出了一条血路。 然而客观条件所限那不是地道而接近于露天,也只有 “两壁陡峭、林匪很难闪电袭击”可算作慰藉。蒙古军深知这弹丸之地就在林匪的眼皮底下,而且他们内部也许还有 “悬翦”、林匪对他们的掌控前所未有的全方位无死角——能不挖吗?虽然慢,虽然难,但是,宁可和林匪狭路相逢、战斗死,也绝对不能坐着等死。 草原狼该有这气魄,就算在敌人包围圈内,我在哪里哪里就是我的主场! “他们已饿了几日,安贞先上,薛大人策应,既不至于逼得他们狗急跳墙,也不会多送俘虏给他们。”纥石烈桓端依据情报绘出实时地形图,说,蒙古军险诈又顽强,时刻都准备好了被攻杀,所以挖得狭窄逼仄,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盟军无论在他们挖到哪一段时下去进攻都免不了要武斗,那其实有孙寄啸第二的风险——鉴于蒙古军中最厉害的是十二楼中的两位,纥石烈桓端直接列出了曹王府最年富力强的二人,仆散安贞、薛焕,以确保营救者本身无险;人不多,不像是要一涌而下全军突击,那符合蒙古军的愿望,便不会影响孙寄啸的安危。 “萧鹤年已遁地离去求援,木华黎需贴身守护铁木真,轩辕九烨得负责看守孙寄啸,辽蒙联军其余人武力不值一提。”楚风月向众人补充解释,为何盟军的首发阵容不必出更多高手, “最主要的是,那地儿,站不下。”牐牐曹王府打定主意:这时候也就只有救出孙寄啸能平复宋盟心绪。 不过,谁也没想到先振奋盟军精神的,竟是接下来这场发生在火陉边缘的武斗。 欺胡六一挥举,冷光紧随身起,枪卷冰霜掠地,仆散安贞一扫拍,月牙鎏金飞降,铲合长虹燃天。 刀铲交击大开大合,金铁之声不绝于耳。气势磅礴,愈显战地狭长。二人几乎同一时间剔出对方破绽,欺胡六欲一个纵噼制敌,仆散安贞想一个横削擒贼,恰巧拦住对方,双双挫败。 欺胡六意识到自己攻势受阻但对方意不在守,不如四两拨千斤去趁其不备撬其兵刃,未料仆散安贞也灵光一现 “这是个夺敌兵刃的好机会……”于是乎才十招就相互换了兵器,一气呵成到就像约好似的。 不容喘息,欺胡六不得不用铲,仆散安贞赶紧拿枪砍。从生疏,到手熟,各自用了约五十招,就又呈现出白热化的上下翻飞龙争虎斗。 与适才稍有不同,二人都受了些伤。 “连现学现卖都旗鼓相当。” “果然还是武功秘笈爽!”恨只恨战地太窄,盟军大多数人都不在首发阵容中,只能远观或倾听。 “武功甚好,可惜人品……”仆散安贞心忖,这一仗就该由曹王府打,毕竟黑水就是这欺胡六对曹王出言讥讽、肃州之战也是此人暗算了和尚……一愣,笑,曾几何时,仆散安贞这个忠君爱国的朽木头,竟也认定自己是曹王府叛党的一份子了……归属感还强烈得很。 激战正酣,斜路穿插进一连串染火符咒——来助战欺胡六之人并非另一个十二楼,而是木华黎,这和桓端风月的预算有轻微不同,但人数没出入,不算意外,薛焕眼疾手快,楚狂刀立即策应。 不对,不是策应,是清场。薛焕安排在这里本是为了战十二楼级别,打一个木华黎那真是杀鸡用了牛刀,楚狂一刀碾下来就像把鸣沙山的沙翻去了黄河里, “驱雷滚下九万里,星辰归来不看岳”,名不虚传!木华黎本来也不至于如此不济,奈何这段时间既当谋士又兼职大夫和解毒大师等等,实在是状态低迷,偷袭还马马虎虎,正面作战简直添乱……乍见木华黎火灭有性命之忧,欺胡六大惊,一声暴吼,内力急剧飙升,所用正是独步圣功,霎时安贞头顶有石被巨力震崩,薛焕暗叫不好,急忙分身去救安贞,缓得一缓木华黎从他刀下逃出生天、安贞临走前坚定不移的一枪也击打在欺胡六额头,紧接着噼里啪啦络绎不绝的大石块小砂砾把愣了片刻的欺胡六一个人埋在时出卖智力,虽救得木华黎却直接埋了蒙古军刚挖好的血路。 场景眼熟,像极了黑水的绝命海,当时越风用命死守的向阳道,如今 “欺胡六”也为了蒙古军殒身。牐牐这地动山摇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