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住了这两个人。 就是现在! 叶蓉挽着田中军吉的胳膊,亲昵的走了出去。 “八嘎,支那人的,不许来这里看病!” 身后,传来了日本兵的训斥! …… “这个,您的丈夫,送来的。” 日本女人的汉语不灵光,只会简单的一些日常对话。 孟绍原得连说带比划,才能让她明白,这是她男人让带回来的。 啊,那么一车东西。 女人眉开眼笑,示意着让对方帮着搬进来。 孟绍原干脆把整辆车都推进了女人家里。 真他妈的难看啊。 孟绍原撇了一下嘴。 “那么,我就走了。” “辛苦了。”女人居然还打了一声招呼。 …… 就是那辆轿车,后视镜上绑着红绳的。 轿车的门没关,叶蓉打来,把田中军吉塞了进去。 长官呢? 长官脱险了吗? 叶蓉有些焦虑。 在那等了几分钟,终于看到那个身影急匆匆走来。 孟绍原! 他也不多说,打开驾驶室的门: “分开走,总部见。” “是!” 孟绍原发动轿车,迅速离开了这个地方。 没开几步就停了下来,副驾驶的门打开,田七钻了进来,朝后座位一脸麻木的田中军吉看了一眼: “你到底怎么做到的?” 孟绍原却反问了一句:“哪里有电话?” “前面有,做什么?” 孟绍原说了几句。 田七一怔,然后摇摇头说道: “你是真他妈的缺德啊!” …… “宪兵队吗?我举报,日本陆军医院总务科科长冢本建志与人合谋,大肆盗窃医院财产。是的,他把赃物就藏在……对的,整整一车,现在去,赃物都还没有来得及转移。” 孟绍原挂断了电话,付了钱,重新回到了轿车里。 “这人到底是怎么了?”田七发动了轿车,好奇的问了声。 “催眠。” “催眠?能把人弄成这样?”田七只觉得不可思议:“什么时候你教教我,我把你老子给催眠了。” “做什么?” “你那爹就是个魔鬼。”田七无限怨念:“地主剥削长工,还有个度对不对?你那爹……你知道我现在每天睡几个小时?他还经常抽查,我只有一个回答不上来,他是真的打了。细长的竹条,直接往我手心里抽,那他妈的还是人吗?” “那老头,我也弄不过他。”孟绍原一声叹息:“还有我老师何儒意,他妈的,设计抓了我,给我上刑。这些老东西,狠着呢。” 说完,眨了眨眼睛:“我听工农党那里有句话,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你反抗啊。” 田七好半天没说话,过了会才讪讪说道: “我打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