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腐,伙同士绅脱逃赋税,对抗朝廷政令,别说是陆完学,浙江上上下下的官员,以及那些个士绅,这次没一个能逃得掉!” “你这个狗东西,脑袋同样也保不住了!” 秦凤梧瞠目结舌,骇然说不出话来。 其他来自各大世族的才俊们,也全都惊呆了。 “来人啊,将秦公子送到大狱里去!” “秦公子喜欢男人,找十来个雄壮有力的囚犯,好生伺候他!” 王承恩重重地在秦凤梧的脸上踩了一脚,然后挥挥手。 不男不女的狗东西,竟然跟云真人抢娘娘……不,得罪了懿安皇后。 憋了这么多天,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这次不让你尝遍东厂的手段,咱家就不姓王! 秦凤梧如同死狗一般被拖了出去。 才俊们一阵鸡飞狗跳,哭喊的、叫屈的、求饶的,乱成一团。 …… 杭州行宫衙署。 这里本是永乐皇帝巡行杭州,临时寓居的宫室。 由于年代久远,因此有些破败。 刘太妃、张嫣入住行宫,云逍又将行辕设在行宫中,也只是简单地修葺了一下。 此时在衙署的正堂中,汇聚了上百人。 上至浙江巡抚,下至各州府的知府、知州,以及承宣布政使司、提刑按察使司、都指挥使司(俗称三司),全浙江正五品以上的官员,悉数到齐。 浙直总督召见,他们不得不来。 一次召集全浙的五品以上官员,自然是有大事。 可官员们来到行宫衙署后,在这里足足等了一个半时辰。 此时正值腊月,杭州的气候异常寒冷,正堂的窗户四处漏风,屋内别说是火炉,连个凳子都没准备。 官员们个个冻成了狗。 有人想要出去,却被守在门口的锦衣卫赶了回来。 众人无不人心惶惶,三五成群地凑在一块小声议论着。 “督宪大人把咱们叫到这儿来,到底所为何事?” “除了清丈田亩,还能有什么事情?” “把咱们叫来了,却又直接将咱们晾在这儿,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 左布政使凑到陆完学的身旁,忧心忡忡地低声说道:“抚台大人,事情怕是有些不对啊!” “能有什么不对?” 陆完学神闲气定地一笑,“督宪大人受了气,总要找地方发泄出去,咱们当下官的,受着就是了。” “督宪大人到底是年轻气盛,这样的手段,能吓住全浙的官员?” 浙江按察使司的按察使一声轻笑,眸子里尽是轻蔑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