绅被抓了那么多,他要是继续装聋作哑,以后哪里还有脸回故里?
说不定连祖坟都要被人给刨了。
很多大臣把手伸入衣袖,准备取出早已准备好的奏折。
老套路了。
每逢大事,上朝前都要准备两份立场截然不同的奏折,什么样的风向,就拿什么样的奏折。
太常寺少卿蔡奕琛见状,却是眉头大皱。
亲家公今天怎么如此冒失?
好歹也要弄个马前卒冲锋陷阵才对啊!
崇祯漠然问道:“温卿有何本奏?”
温体仁伏地叩首:“臣,向陛下请罪!”
崇祯愣了一下,“你何罪之有?”
“浙江冒赈案,千古未有之奇贪!”
“臣身为内阁首辅,又是浙籍,对此事竟然毫无察觉。此为玩忽渎职之罪!”
“据臣所知,臣的很多亲朋故旧,都涉及此案之中,甚至有人以臣之名,行不法之事。此为包庇纵容之罪!”
温体仁满脸自责,痛陈己过。
崇祯忍不住笑了。
叔父果然没看走眼。
温体仁,是个忠臣。
即使不是忠臣,此时站出来,也让他变成了一个孤臣。
大臣们陷入集体懵逼状态。
很多官员慌忙将已经拿出来的奏折,重新塞回袖口,迅速从另一边取出一本奏折来。
蔡奕琛浑身僵硬,差点忍不住冲上去,抽温体仁几个大嘴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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